夏蝉衣起身望向一旁的巫医,微皱眉宇,低声道,“他来做什么?”
顾祁瑜挥手示意他先行离开,转而起身做到一旁,双眸紧盯着夏蝉衣,“自然是朕请来的巫医。
夏蝉衣你是朕请来的贵客,朕自当要保证你的安全。
夏蝉衣这是做了什么梦,嘴角都不由地带着笑意。”
夏蝉衣转而从床上起来,眸光里带着审判之意,“顾皇,何须关切如此之多。
既然顾皇已经见到我了,就应该很清楚我此番前来所为何事?”
夏蝉衣将手生出来,显然一副讨债的模样。
她很是直接,与其弯弯绕绕,倒不如直接点破,来的省事。
顾祁瑜轻声一笑,转而端起一旁的茶,俨然一副悠然自得的模样。
“蝉衣,倒是一如既往的直接,只是你觉得朕会拱手相送?”
夏蝉衣收回手,双手环抱,时刻保持着两人之间的安全距离。
“当然,顾皇也不如此大方之人,所以何不早些讲条件提出来。
这样对你,对我都好!”
顾祁瑜微微点头,显然是有些肯定她的话,不过他却并不打算事实顺着她,被她牵着鼻子走。
“蝉衣,应当是第一次来到胡瑕。
说来说去,你也算是半个胡瑕人,既如此,倒不如趁这些天,好好在皇城转一转,倒也不失为一件好事。”
言罢,顾祁瑜便起身想要离开,而他这样的回答意识强让她有些摸不清头脑。
顾祁瑜千方百计的让她来到胡瑕,如今她来了为何什么也不说?
他到底要干什么?
顾祁瑜忽然停下,转过身,脸上带着“真挚”的笑容,“对了,朕将长夜留在你身边,他会保护好你。
毕竟你在胡瑕的敌人可不必明唐的少。”
听着这爽朗的笑声,夏蝉衣恨不得一拳头揍死他。
但好在蝉衣是个理性的人,这些事也就想想罢了。
顾祁瑜刚走出来,便看见等候在外的巫医。
“她到底得了什么病?”
巫医见状眉心微皱,似有疑惑,踌躇半响,他这才犹犹豫豫般的开口,“回陛下的话,床榻上的那位姑娘不简单。
陛下可曾听过双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