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夏蝉衣将手中的药当着长夜的面,缓缓吞下。
长夜见状自然没有再多心,转而让她上了马车。
马车不知道走了多远,耳边的嘈杂声越发的小。
原本药效发作,本该昏迷的蝉衣,此刻却张开了双眼,将压在舌下的药丸取了出来。
她眼神微闪,将药丸碾碎,转而轻轻嗅了嗅。
这不由地让她紧皱眉心,这药的成分没有什么异常。
可如果没有异常,她怎么会感到如此痛苦?
难道是长姐出事了?
有传言,双生子天生之间便带有心灵感应,一方受伤,另外一方也会感应到。
如果药没有问题,那么也只有这个能解释她出现的情况了。
想到这蝉衣不由地紧张起来,她与长姐许久未见,自从上一次见面以后,长姐便消失的无影无踪。
连一封家书都没有传回来,难道长姐真的出了什么意外?
越想她便越发的慌乱。
然而却没有时间给蝉衣多加细想,因为外面的马车已经停了下来。
她立刻不上双眼,静静地靠在马车里。
长夜看着拦在前方的黑衣人,丝毫不慌,右手拇指抵在剑柄之上,时刻保持着战斗状态。
“何人派你们前来的?”长夜冷声问道。
然而这时面前的黑衣人让开了一条道,从身后一人骑马而走上前。
“严其将军!”
长夜的眉头不由地紧皱,神色里带着一抹疑惑。
“严将军,你不在军营里待着,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严其拔出腰间的佩剑,眸光里带着一股杀意,低声道,“长夜,本将军问你,这马车中的人,可是夏蝉衣!”
他的声音不轻不重,却掷地有声,话语里待着一股怨念与杀气。
马车里的蝉衣缓缓睁开眼,悄悄撩开帘子,望过去,看着一股杀气的严其。
她可着实有些懵了,她好像不认识这个人?
这今日无怨远日无仇的,他为啥要杀了她?
长夜缓缓拔出手中的剑,再次开口,“严将军,这里面是谁?我无权告知于将军。
但里面的人事陛下要的,严将军最好想清楚了。”
严其却冷声反驳道,“本将军等这一天太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