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出的手,愣在半空,犹豫良久,他还是选择接过她手中的信。
约莫半晌,他才深吸一口气,将信展开,看着其中的内容。
宋启扬看到那熟悉的名字,那熟悉的字眼,他的腿一下子软了下去。
若非他手撑住,显然是要摔到在地。
蝉衣呆站在一旁,她知道此刻的她什么也做不了,唯有考宋大哥自己。
宋启扬将手中的信揉成一团,垂下头,压低着嗓音,喉咙里是愤慨之声。
“此事为真?”
夏蝉衣点了点头,“对!找到仅存的当年旧人,已经证实。”
宋启扬转过身,握住腰间的佩剑,快步便要离开。
夏蝉衣怕她冲动,连忙上前,拦在宋启扬的面前,“宋大哥,你太冲动!”
宋启扬望向蝉衣,他知道她是担心他,但……
他一想到唐家人对长姐的羞辱,诬陷,刺杀,他怎能不怒,若是不能为长姐报仇,他又有何颜面去见长姐。
“蝉衣,此事你不必插手,这是家事!
你且放心,我自有分寸!”言罢他便夺门而出!
蝉衣有些担心,却也无能为力,此事毕竟是宋家的家事,再者若是她是宋启扬,定然断然会比他更加冲动。
她这一生所求不多,只求所在意之人能够平安康健!
“发生什么了?”伊祁泽漆快步上前,面对愤然下山的宋启扬不免有些疑惑。
看到伊祁泽漆的身影,蝉衣轻叹一声开口道,“我跟你提到过,宋清!
她是宋大哥的长姐!”
听到这话,伊祁泽漆瞬间明白了,原来如此。
“此事,他宋家,断然不会放过唐家人。”
蝉衣心里明白,转而好奇问道,“四哥哥,你怎么会来这?现在你不是应该在御牢里审犯人吗?”
伊祁泽漆转而从身后拿出那燃烧殆尽的灰烬,转而递到蝉衣的面前。
“这香,我的怪异,很像你之前提过的。
于是我便将灰烬带了过来,也不知能否看出些什么?”
蝉衣微微点头,从他的手中接过灰烬,轻轻秀过去,刹那间便感觉到身体的异常。
压抑内心已久的不甘,恐惧,所有负面情绪全部涌上来。
蝉衣不断地往后退,身躯微微开始颤动。
一旁的伊祁泽漆看出端倪,立刻拿起一旁的茶水泼向蝉衣,快速将她手中的灰烬丢开,抬手将蝉衣扶住。
他有些焦急更有些害怕,“衣衣,你这是怎么了?”
自责和惶恐一股脑涌上来,他不该如此鲁莽地让蝉衣去查。
回过神来的蝉衣,连忙摇了摇头,冷静下来,这才缓缓开口,“这药效,太过于猛烈。
是我掉以轻心,放心吧!我没事了四哥哥!”
蝉衣转而望向泽漆,试图给他一丝安慰,让她莫要慌张。
如此,伊祁泽漆才松了一口气,连忙将蝉衣拉远,生怕药效还会起作用。
见到伊祁泽漆着小心翼翼的模样不由地轻声一笑,“好了,四哥哥,不必如此小心,刚刚是我太大意了。
只不过这药确实不是什么好东西。
若是心理防线弱的人,怕是早就扛不住了。
这是胡瑕也有了审讯工具,让犯人崩溃。
只不过四哥哥,你怎么会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