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可以每天都换上新衣裳。
“我们可以每天都吃上不同的食物。
“我们可以每天都住在风刮不进雨泼不进的屋子里。
“我们可以每天都行走在微风和阳光下。
“但我们需要去战斗!”
……
“我们是自己的归宿、支持者和主人。
“我们的身体是基地和安息地。
“我们是永恒不灭的种子。
“我们能发出光热,能去下雨,能去摄取,能去释放。
“我们既是不朽,又是死亡,既存在,又不存在。
“因此,我们可以去战斗。
“胜利必将属于不灭的我们!
“那片大地必将属于不灭的我们!”
有人于无声处渡秋风。
有人于喧闹处落惊雷。
而在相隔千万里之外的毒竺孟伽府,有人带着成千上万人站在阳光普照的广场上用梵文唱诵着充满希望的诗篇。
那个站在高台上、在阳光打照下似发散出光晕的人是个异族人。
而在广场上站得密密麻麻的人皆是本地土著。
高台上的那个人黑发及腰,细眉张扬,嘴宽唇薄,双眼单拎出来不输成熟内敛的女子媚态暗藏,结合着整张脸看来却是炯炯有神、极具魄力。
这副面庞加之一左一右两缕银发恰于额前处交汇,不论是何穿着,总让人觉着邪异尊贵,却瞧不出其真实年纪已近花甲之龄。
传说此人即为广博仙人毗耶娑转世。
在高台之下的那些土著们眼中,那人与他们自小从长辈那听来的广博仙人长相没有分毫关系。
而且总穿着过分厚实的衣裳,总背着比其人还要高、比羊毛毯还要厚的黑灰色裹布。
实在无法教人将之与广博仙人产生任何联想。
然而,那人用杨枝挥洒出来的露水轻易就能治愈人们的天花、疟疾、伤寒、麻风等绝症,立马让人生龙活虎。
除了没法让缺胳膊断腿的伤残状况断肢重生,其余伤情只需赐予一碗清水不日内便能痊愈看不出疤痕。
即便垂死,乃至身死,只要他摊开那黑灰色裹布,一翻一裹一卷,再重新摊开。
垂死之人,乃至身死之人,立马便能站起身来活蹦乱跳,行动力更胜从前!
只是,能让对方动用“仙眷”之人,即便活过来了,也不能继续凡人的生活。
因为他们第二次生命是仙人赐予的,是彻头彻尾的仙人眷者,需为仙人服务。
不过好像每个人都知道这位毗耶娑从不贪欲享乐,哪怕让那些垂死之人或死人成为仙眷者,他也不会命令他们来服侍自己,而是为毒竺而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