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止眼神变了,那双唇也特别红润膨胀,他半眯眸,一伸手探住她的后脑勺,不费力气地将人勾到自己怀里。
文澜晕了一下,莫名其妙就躺靠在他大腿,那男性的肌肉坚硬、高热,随着讲话声而轻震动,她有些困了,转身就将脸埋进他小腹,和心爱的男人这样亲密贴着,她心间被甜蜜灌满。
后来,文澜就真睡着了。
其他人从泳池玩上来,惊讶看这一幕,霍岩不知从哪取来一块毛毯,把人盖着,搂在腿上,他表情没有半点不适,两条健壮有力的大腿撑着她不值一提的体重,时不时伸手捞两把她落到地面的秀发,在手心揉着。
“你真厉害啊,她亲自到山城追你。”大家轻悄悄在旁边坐下,调侃着这一句。
夜空很静了,随着文澜的入睡,其他人也像霍岩一样自动放低音量。
他一手上端着红酒杯,笑眸里尽是得意,“太爱我。”
“这可是文澜,”尹萱轻着声憋笑,“当年在学校里,霍岩天天晃去她班级,这事儿大家都传遍了,认为他单恋,可惨了,这么大帅哥,人家姑娘瞧不上他,每回去,听说文澜都嫌他烦!”
“这是事实。”有位他们的校友插话,“文澜那时候还崇拜过我们的美术老师,霍岩那醋吃的……”
“别满嘴跑火车。”霍岩在外面可是要面子的,他握她发的那只手,转去她耳朵、一捂,“今晚散了吧。”
“啧啧。”校友看了眼他捂着文澜耳朵的手,不屑。
尹萱在旁笑得开怀。
……
“吃过美术老师的醋?”客人一走,文澜就“醒”了。
霍岩正在收拾桌子。
兰姐临走前曾留言,说不要动桌子,她明早会上来收,文澜有洁癖和强迫症,怎么可能允许脏用具摆着过夜发臭。
他送走客人,回来后她就“醒”了,一脸高高在上的意外之喜笑意等着他。
他笑了一声,一块抹布差点扔她脸上去,文澜灵活一避,没有任何醉酒的状态,霍岩让她起开一些,他要收拾桌子。
文澜就赖着,看着他干活。
此时万籁寂静,离星空触手可及般。
夜是黑的,泳池发着梦幻的光影,壁灯柔和。
他笑着摇头,似乎取笑她装睡催客人离开的小把戏,一边干得挺顺手的将一片狼藉收完。
文澜两手抱膝,在躺椅上,笑得暧昧地盯着他。
霍岩将东西全部码进洗碗机后,出来将她抱起,迈步去房间睡觉,路上告诉她,当年他不仅吃醋她身边的一切雄性,还后悔没把她弄上床。
“学生时代的爱恋最多是少年维特的烦恼,没上过的床男女能有什么深深刻刻?”
“你神经,”文澜抗议,不可思议瞪眼,“思想肮脏!”
霍岩笑,好像在明示她才天真,对男人有太过美好的幻想,“青春期,除了吃饭时不想,其他时候都是性。”
“啊!”文澜猛地摇头捂住自己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