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在一开始,他开始安慰她时,就仿佛在计划着这一切,不然,他怎么会用那只手把控的如此精准?
麻的、木的……
心惊肉跳的……
想哭泣的……
她微微闭起眼,又默默闪开,又不知何种情况的似失去意志……
这个吻可比早上长太多……
好像怎么也没有尽头……
文澜听到自己因为失去呼吸而短暂的呛出一声,那声音在他口中回响,而后,他唇部离去,也只是微微地,似乎露出一道缝隙让她深深喘了一口气,接着,他又席卷而来,含住她全部。
文澜软了……
一瞬间眼前就昏暗。
她似在大海间漂流。
两手扣去他胸口,抓住一团不知什么的东西,也许是浮木,也许是他的心脏。
忽然“哗”一声,似乎是大海的声音,而现实中,她没有被波涛卷去,而是被他扔下酒杯,空出的另一只扣住了腰。
文澜快要窒息了。
第二次……
彼此几乎糅杂在一起,胸膛相贴,没有缝隙。霍岩说,这才叫是……
是什么……
哦,是吻。
这个吻一定长到令人无法计算的。
他的气息,他的酒香,他的手法,他怀抱的宽度,他大腿的硬度,文澜几乎被揉进了他体内。
停止时,他们相互贴着嘴唇,然后鼻尖相抵,眼神混乱的相视,文澜视线不够笔直,像乱跳的兔子,不知上下东西。
他的目光却一直锁定,居高临下,看清她面部的潮红,她眼中的迷离,她朝他呼吸时、急促的响动。
你爱我吗……
他几乎就要问,用那种目光问。
文澜却埋下了脸,从他唇部,慢慢滑下去,嘴唇先离开,到鼻梁,到额头,她离去的路径,让那些肌肤与他唇部细密相触,像彼此的折磨,又像缠绵,她走得依依不舍,他停留得万死不辞。
等文澜从他唇部彻底的离开,她又从他胸膛撤退,才算真正拉开了彼此距离。
呼吸急促,压抑着,不敢太过吵闹。
霍岩没有声音,似乎在等待,她像是有话说。
她也确实说了,背过身,用那种有些慌乱,又不可自拔的失态音调,“对不起,我爸让我在雕塑和爱情之间选一样。我不能……”
不能什么,已经无法颤抖叙说,足够如雷轰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