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在处理完唐纪南之事的第二天,白纸翁来了一趟金陵,带来了申城修行界这几天的消息。
申城修行界这几天的情况,如果用一个字形容的话,那就是:乱。
如果用一句话形容的话,那就是:乱成一锅粥。
束观不想回去蹚那些浑水,也不想成为那乱局中的一部分,所以决定还是在金陵再躲几天。
然后在滕慧怡的陪同下,他一天天地就是在金陵的各处风景名胜游览。
这一天,滕慧怡说是要带他去参加一个文物展览,据说是燕京那边一位很着名的探险家兼教授,将他多年探险所寻获的一些珍稀文物拿出来,在大华全国范围内举办的一次巡展。
束观听了之后i倒是有些兴趣,所以上午时分就由他开着车,在滕慧怡的指引下,来到了金陵大学之内。
这次展览是在金陵大学之内举办的。
束观开的这辆车是滕衍平的座驾,上面贴着特殊通行证,除了极少数的地方,比如像总统先生的官邸之类的,金陵城内大部分的场所都能直接开进去。
在金陵大学里面,束观找了几名学生问了一下路。
在这个时代,开一辆汽车在学校内找人问路,可比束观前世开辆超跑在学校找漂亮女学生问路的杀伤力还要更强许多。
当然,束观都是找男学生问的路。
然后将车开到那个举办展览的大会堂外,束观和滕慧怡两人下车朝那大会堂走去。
此时已经是上午十点左右,但是那大会堂的门口人影并不算多,而且基本都是学生老师打扮的人,虽然据滕慧怡说这次展览在金陵各大报刊都有新闻介绍。
但是今天是展览开始第一天,第一天来的人就这么少,看来金陵大部分普通人对这种展览都没什么兴趣。
束观走进了大会堂内,然后跟里面匆匆走出来的一道身影差点撞了一个满怀。
当然,撞是不可能真撞上的。
束观及时地后退了一步。
“对不起。”
“对不起。”
然后两人对望了一眼,各自都呆住了。
“咦,钱老,怎么是你?”
“哈,行云,你怎么在这里。”
这个和束观差点相撞的人,赫然正是自己走马馆的对门邻居,钱静安。
“钱老,你什么时候来金陵了?”
“昨天来的,原来行云你也来金陵了,难道这几天都没看到你的走马馆开门呢!”
“对了,这次来办展览的燕京大学的赖声教授,是我的多年故交,来南方办办展览,我这老朋友自然要来捧捧场。”
“而且我那位老朋友,这次可是把他压箱底的好东西都拿出来了,可是要来好好观赏一番的。”
钱静安呵呵地笑着,朝着身后不远处一指道:
“你看,那位就是这次展览的举办者,赖声教授。”
束观顺着他的手指望去,却见在一副画之前,站着一位六十来岁年纪,身材高大,容貌粗犷,气质比起学者倒更像是一个干粗活的工人的男子。
“我这一生,去过很多地方探险,但是最感兴趣的,一直都是跟神猴军有关的遗迹,只要是跟神猴军有关的遗迹,不管有多么艰难,我总是要排除一切困难,一定要去探索一番。”
“而这些年我探索了不下几十处跟神猴军有关的遗迹古地,发现了一件很古怪也很有趣的事情。”
那位赖声教授站在画前,侃侃而谈他的,他的气质像个工人,但是言谈举止却又极为文雅。
“赖教授,什么有趣的事情?”
赖声教授的身边围着很多人,其中一名女学生举起手臂好奇地问道。
“那就是神猴军的任何一个高层人员,从来没有任何一副肖像画留存下来。”
“不,我可能描述地不准确,我的意思是,神猴军的高层从来不会让人给他们画肖像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