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时候,阿敞为了帮她抵挡那些人,天天出去喝酒,把她的身体给弄坏了,后来她停下来,身体也好了,可是最后却留下了后遗症……我想起来了,那边好像有个药店,走,我们去看看。」
阿敞艰难的爬起来,走进了一家药店,抓起了一副药。
阿敞这才稍稍好了一点,但是肚子还是有点疼。
林菲粤给她倒了一杯热腾腾的热茶,「时间不早了,你就在这里住一段时间吧,我们可以去请一个姓李的医生,听说他医术很好,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
「菲岳姐姐,我真的没什么大碍,你不用担心我,我已经服下了那颗丹药,我已经感觉好多了,再去买丹药,也要花很多钱,我就不去了。」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林菲粤摇摇头,「那可不行,你的病是我害的,我要是什么都不做,你会怎么样?你才多大年纪,已经落下暗疾,能好自然是好,不能坏了,我心里也过意不去。」
林菲粤让他安安心心地吃下这碗药汤,总好过一切。
「这件事,包在我身上,其他的你不要操心,懂了?」
阿敞只能「嗯」了一声。
第二天,阿敞感觉自己的身体好了很多,终于可以下地行走了,他缓缓的离开了。
原本一刻钟就能赶到的地方,现在走了很长一段时间。
任紫玲说道:「我不是舍不得,而是看着你大病初愈,需要多走走。」
阿敞笑了一声,「没事,我只是随便走走而已,还是走着比较好。」
「知道就好。」
最后,他来到了医馆,看到了李医生。
李医生给阿敞诊了诊,半晌,一言不发,长叹一声。
林菲粤焦急地等着,「李医生,你就不能给个答复吗?别什么都不说,就知道唉声叹气,让我们一点信心都没有。」
李医生摸了摸自己的胡须,抬头对着任紫玲说到:「这小子是因为过度劳累而得的,要想痊愈可不是一天两天的功夫,所用的药物也有些特别。」
「如果可以的话,你告诉我,哪怕是再难,我也要给你找出来。」
李神医摇摇头,我觉得,用寻常的药物,让她慢慢的杨气,也是可以的,只不过,她的病,会好得更快一些而已。」
阿敞没事,她一直都是按照医生说的去做的,我这种情况,也就是累了一段时间,平时都不会有什么问题。」
「你的病,毕竟是因我而起,我必须要负全责。」
任顿了顿,然后转过身来,询问李医师所需的药材。
李医生劝她:「你先别急,我跟你说,有了这个,你的病就好了,要不然,你的病就得花上很长一段时间了。」
林菲粤反问了一句:「很长时间?」
李医生淡淡道:「少则三年,多则七八年,多则七八年,多则一辈子都不会痊愈。」
「是吗?」原来如此!」
所以,他很好奇,这到底是一种什么样的药物,竟然如此的霸道。
李医生也不多说,直接开了两张方子,将最常见的方子交给他,这张方子,等你找不到灵丹妙药时,再开一张方子,再送你一张。」
李医生还特意在方子上画了一条线,标注了一些特殊的药材。
任一看,都有些莫名其妙,她根本不知道这是一种什么样的药物。
任问李神医,何处可得。
李医生说,这东西,一般的药铺是没有办法弄到的,只能自己寻找。
「真的假的?」这可如何是好?」
李神医还特意将它的形状,描述了一遍,并告知他们,它只存在于边境地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