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这儿呆了这么多天,也有些厌倦了,不如结伴而行。」
所以,二人就结伴而行,准备去取一些美酒。
又走了一阵,忽听得房门被叩响,言息一惊,正要藏好,却听得清是清雪,于是不再藏了。
晴雪没有听到里面的回答,就独自一人进来,却不想,身后不知何时多了个人,朝她眨了眨眼,她也猜到了是谁,轻柔的唤着:「言息哥,是不是你?」
她放下了她的手,微笑着说:「你为什么知道是我?」
「我还以为你是唯一一个有闲工夫和我开这种玩笑的人呢。」
清雪一看自己的脸,「现在还痛么?」真是让人心疼啊。」
「一点都不痛,为了得到自由,我愿意付出任何代价。」
青雪笑道:「要不要给我擦点药?」我想,我或许能给你一些帮助。」
言息一动不动,任由她给他上药。
上了药之后,她感觉好多了。
她轻轻地抚摸着那张被毁得面目全非的脸庞,轻轻地叹了口气。
自从被毁容之后,他对言语和气息都很敏感,连声问道,是否感觉自己很难看。
晴雪忙解释道:「不会的,你不要多想,我是真的很担心你,所以才会这么担心你。」
任与阿敞在回到家里之前,顺道在大街上溜达了一圈。
一进门,两人就将美酒递给了老人。
阿敞说:「这可是好东西,你得先干了。」
我一听,就知道这是好东西,好东西,好东西,你可真大方,连我都能喝到这样的好东西。」
「嗯,我很好奇,你是如何与言息相识的?」为什么不抓住他?」
「说话?你说的是刀疤男?」
「是的。」
我还当是什么人,结果就是他,原因很简单,我见他重感情,就下不去手了。」
林菲粤呵呵一笑,「没想到,你也挺有节操的嘛!」
「那是自然,我也是一个很好的人,而且我相信,你和我一样,都是来找人的,并不是来赚钱的。」
「是的,也许过不了多久,我们就会走了。」
「你要多加注意,这位老太太,可不是省油的灯,我看,你要是想要抢了她,就必须要经过她的同意。」
「哦?为什么我听人说,老太太很好相处?」
「其他人都可以,但清雪不同,她是老太太最宠爱的女人,老太太离她而去,那是绝对不可能的,要
说要怨,也只能怨她自己有本事,不然一个下人走了,有什么大不了的?我觉得,我们应该好好商量一下,该如何应对才好。」
听到这话,两人都不说话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