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菲粤想到了一个主意,「好,我会一点伪装的技巧,等明天,我给他戴上面具,他就没事了。」
阿敞将信将疑,「不过,言息现在还没有完全恢复,你确定要这样做?」
「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既然疤痕对身体有很大的影响,那就只能把它盖起来了。」
头目应了一声,「好,好,不管怎么说,你自己看着办吧,我明日就带你回张府。」
夜晚,借着一盏油灯,任紫玲掀开了她的面纱,仔细看了看,却觉得自己说的还为时过早。
阿敞见林菲粤一脸呆滞,便问:「发生什么事了?没有别的选择吗?」
「倒是可以,不过难度很大,我身上的伤还没愈合,要是再用伪装的话,怕是全身上下都要被毁掉了。」
她摇了摇头,「不,我不能这样,言生,我觉得你最好不要去。」
言息大失所望,让他试试,「我不怕痛,你想怎么弄就怎么弄。」
「不行,我要是用了伪装,只会让你变得更丑,我不能这么做。」
阿敞,你看着办吧,要不然,我和飞越妹妹,明天就过去,将张府摸清楚,查到你所说的人后,就传信给你,你可以从外面潜入进去,这样,你就能在外面混进去,这样,你就能在外面混进去。」
「对,我也是这么想的。」
她转身对着言音道:「就这样,张府守卫并不是很严格,我想应该不难,以你现在的状态,只怕他不会放你进来,就算你能进来,他也不会放你进来的。」「你现在的状态,只是……」
到时候,我们的任务,就无法完成了。
他沉吟片刻,虽然不甘心,但也知道,自己只能留在这里。
「行,我就不去了,你俩一起去。」
言辉请两人落座,将小楠的事情详细的说了一遍。
「当年小楠与你分别时,只有十五,现在想来,怕是也有十七八了吧。」
「那你说说,她长得怎么样?我们更容易辨认。
他说,他的记忆,已经开始变得模糊不清。
过了很长时间,他似乎突然想到了一件事,哦,那是她手掌上的一块胎记,仅此而已。」
「没有什么蛛丝马迹,想要找到他们,很难,不过你不用担心,我会尽力为你找到他们。」
如果不是这样,我肯定能认出来。」
第二日,林菲粤告知那位上司,颜熙忽然感到身体不适,便不再前往。
「那就只能我们俩了。」
老大松了口气,没错,那个年轻人的相貌,说句不好听的,实在是太吓人了,若是让管事见到他,只怕你二人很难进入,还不如就这么算了。」
队长把他们带到了后面的一扇大门,然后他们就在一间屋子里碰头了。
当着总管的面,把任老爷和阿敞引见,对总管说他们都是自己的手下,都是能干能干,人也精明。
管家一眼就看出了这两位的不凡。
只是让他有些疑惑的是,他们两个为什么要干这种苦差事?看起来也是个美人胚子。
管事跟老板说,他们是不是来施工的?」
没等老大说话,阿敞就迫不及待地问道:「你有没有吩咐我们的工作?」
「好,好,好,我明白了,两位果然是个好苗子,请跟我来,具
体要做些什么,自然有人为两位引路。」
任小粟也没有料到,自己的任务会如此轻松。
她看向阿敞,彼此相望,相视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