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识逍将剑收了回去,剑势如此收剑,他看起来好像是受了极重的反噬,面色苍白,后退两步,身躯无力地向下垂了两步,剑深深地扎在地上。
而胸膛之处,乌梦榆手抖得厉害,一时不知道该将剑□□还是怎么做,只觉得眼前都只剩下了血色。
连常川也很惊讶:“哈?他还真将那一剑收住了?真是可惜了。”
怀谷方丈叹息:“季小友那一剑若出,怕是千里还珠楼也该倒了,可他既如此收剑,想必所受反噬也不轻。”
他向前走了几步:“让老僧先为他医治吧。”
可是方丈不过才靠近了两步,季识逍仍然撑着他摇摇欲坠的身子,使了一剑出来,这一剑的威力显然大打折扣,剑风不过微微让方丈的袈裟飘起来了些。
连常川道:“哟呵,怀谷方丈我看我们还是不要做烂好人了,你要去度他,他却是毫不领情啊。”
乌梦榆回过神来,到季识逍身前,先点穴将血止住了,又给他塞了几颗九转丹。
在整个过程里,季识逍一直垂着头,任血流不止,但并没有什么动作,看起来很是顺从。
“是何人来我归雪的地方撒泼,诸位可真是觉得我归雪好欺负吗?”
熟悉的声音从外边传来。
乌梦榆终于松了口气,看见她父母急急赶过来的身影。
乌茂庭同岑宗主和连常川吵起了架,而姜辞月则是赶过来看了看季识逍的伤势。
可季识逍又握住了剑,他虽则灵力像流水一样外溢着,修为也弱了许多,但是剑意却同以往一模一样。
姜辞月不得已停住脚步,打量着这个从未展现出如此桀骜一面的年轻人,道:“小乌,你近他身,用灵力点他百会穴,让他睡着。”
乌梦榆愣了下,手指轻轻在季识逍的百会穴上触了下。
季识逍握着剑,却也没有还手。
*
那一式“春江花月夜”到底是伤了季识逍,即使有九转丹吊着命,季识逍也昏迷了三天。
这三天来,乌梦榆只能看着季识逍的脸色越来越苍白,有几个瞬间觉得他真会死在这里。
夜空里的星星也一点也不明亮,落进来的光也是灰蒙蒙的,乌梦榆晚上翻来覆去睡不着觉,提着灯到了季识逍房门前。
同门师兄正在守夜。
“师兄,辛苦了,季识逍他怎么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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