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梦榆:“?”
她就没见过季识逍做饭,他自从辟谷之后再也不吃任何食物,每日来去匆匆只为练剑,实在难以想象他做菜的样子。
乌梦榆:“真的吗?我不信——”
季识逍真做了一顿饭。
他那时也不过十五岁,刀工像是在厨房里浸润了几十年,使刀的动作干净利落,将鲍鱼肉挖出一气呵成。
灶台上升腾起的橘红火光,映着他的脸看起来也温柔了许多。
乌梦榆前两天刚同季识逍吵了一架,虽然也是些鸡毛蒜皮的小事。
尽管他煮的东西闻起来很香,她还是道:“你……你会做饭有什么用,你又不会做给我吃。”
季识逍将火熄灭了,舀起一盅汤递到她面前,好像很无奈一样,道:“我不给你吃,难道我花这么多时间是为了给自己吃吗?”
这话怎么听起来有些不太对,乌梦榆还没有细想,便被食物的香味吸引住了,汤里隐隐透出些鱼翅和排骨来,还有两三浮起的花菇,香味浓郁得久久化不开。
是佛跳墙。
乌梦榆:“你还会做佛跳墙?你什么时候学的”
季识逍的动作停顿了下,道:“从前路过泌水城的时候学的,至于为什么会,你不记得了吗?”
乌梦榆没听明白:“什么?”
季识逍还是第一次有这样的眼神,怔愣了许久,刚刚还温柔下去的感觉又变得冷硬了。
他没有再答话,只说:“你慢慢吃吧,吃完自己洗碗。”
佛跳墙的味道属实不错,乌梦榆尝过之后还回味了许久,只是她后来去找季识逍的时候,他居然说以后七天才能做一次。
季识逍:“修仙者,该不放纵己欲,口舌之欲也是如此。”
乌梦榆笑了:“你既然如此克己,为何不直接去大慈悲寺修道,或者修无情道呀,说不定修为一日千里了,何苦在这红尘里纠缠。”
季识逍:“我入剑道之初,立剑心誓的时候,就不能修无情道了。这世间道法三千,不是只有无情才能修成剑之至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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