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总,案是立了,后续能?不能?顺利定罪,这不还得要证据么,那可都是些几年前的案子了…”
“至于?吴家更不用说?,要找点儿东西出来可比登天还难,就算找出来了,更难还在后头。”
那两人明里暗里地开口打压他,暗示他有?求于?人,就应当摆出求人的姿态。
傅妄忽然勾唇一笑,眉眼温和?有?礼,他顺手接过?女人递送来的酒杯,喝了一口,然后说?:“当然了,我就是个做生意?的,也不懂这些,还得靠几位贵人帮帮忙。”
他喝了酒,不再装清高,就是给了他们面子,那两人便?不再故意?为难他,继续奏乐继续舞。
女人见他酒也接了,无?论自愿与否,或是热意?逢迎,就是有?那方面意?思,她于?是越发大胆地抱着他的手臂,整个人往他身上蹭。
女人身上的香水味刺鼻浓烈。
在这一瞬间里,傅妄想到江聆身上的味道,是一股自然清新的花香,她终日泡在花店里工作,与鲜花为伴,身上像被花香薰入了味,好闻得不得了。
下一秒,女人听到他冷冷淡淡地说?,
“坐远点。”
女人一愣。
“如果你不想丢工作。”
他不多?废话解释,只撂了这两句。
看着傅妄略带嫌恶与不悦的表情,女人立马反应过?来,老板是厌恶她们,刚才只是演演戏,她娇笑着的一张脸微微僵硬,而后灰溜溜地往远处坐了。
酒局结束良久。
傅妄被灌了一瓶烈酒,有?点醉了,神?志昏昏沉沉。
他坐在车里给江聆打电话,手搭在方向盘上,修长冷白的指节泛着红,盯着前方街景的眼神?晦暗迷蒙。
彼时?,江聆正在火锅店和?付楚媚吃夜宵,周围一片市井的喧闹。
“喂?”
“傅妄。”
“你酒局开完了?”
他意?识虽然还算清醒,但反应比平时?迟缓许多?,嗓音哑哑的,“嗯……”
江聆停下筷子,抽了一张纸搽嘴,他都没问什?么,她自顾自地报备回答,“我现在在外面吃饭。”
傅妄语调懒懒,混杂模糊的醉意?,
“你能?来找我吗?现在。”
她顿了一会,说?,“可能?要过?一阵,我晚点去找你吧。”
傅妄:“现在不行么。”
从粘腻模糊的语调,和?反复的语句内容,江聆听出他喝了酒,还有?些醉。
她看看面前一大桌还没下锅的菜,付楚媚一个人肯定吃不完,“现在不行。”
“可是我的问题,你还没回答我。”
“嗯。”
“你会来的,对吧。”
江聆:“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