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怎么就喝醉了,还任由容誉这样…亲她…
呜呜呜…不可以是现在啊…她还有些没准备好。
察觉到什么,容誉从喻挽身前抬起头,看见女人正一眨不眨地看着她,他咬了下她的唇,低低道,“专心点,挽挽。”
两人的身体仅差一层薄薄的布料,就要坦诚相见。
喻挽抓上容誉的胳膊,身子一点一点地往后退缩,“唔…容总,我想说句话,但是说了你别打我…”
“…”容誉蓦地停下想继续吻她的冲动,突然有股不好的预感。
喻挽转转眼珠,决定慢慢来,先婉转道,“你…你抵得我难受…”
容誉失笑,柔声安慰她,“…挽挽,这很正常。”
说完,他俯下身,带着股强势,继续亲吻向喻挽,“不用怕,嗯?一切有我在。”
喻挽轻推他,是拒绝的姿态,却又不敢看他,他的眼睛太亮了,她怕看了就回不来。
她瑟瑟道,“容总,我…我真的有点害怕…”
容誉望着身下女人迷蒙的眼睛,眼底若有似无的一道水痕,看样子好像是真的害怕,到底是动了恻隐之心,他舍不得了。
容誉彻底投降,沉了沉呼吸,在喻挽耳边轻叹道,“挽挽,你老公要是被你整坏了,到时候别哭。”
“唔…”喻挽翘着嘴角,知道他是不打算继续了,语气轻松起来,“不是还有别的方法么。”
“…”容誉也不是没想过,却又看不得挽挽轻易就被他放过的坏样儿,幽幽道,“挽挽懂得挺多啊。”
然而喻挽有的是强词夺理的话,“…呸,明明是你,你带坏我。”
“…”容誉趴在喻挽身上,闷闷地笑起来。
他又平复了好半晌的呼吸,才不情不愿地放过她,低叹,“挽挽,我该拿你如何是好。”
等订婚,等领证,难道还要等到婚礼举办?
“嗯…”喻挽顿了会儿,才道,“容誉,你要不要去洗个澡。”
“…”容誉抱着喻挽不撒手,“再让我抱一会。”
他抱得她太紧了,喻挽不自在,动了动身体,好不容易松出几分呼吸。
下一秒,男人沉沉的声音传来,“挽挽,你再动,我可没那么好说话了。”
“唔…可是,容誉,你硌得我难受,你…能不能把你的东西拿开…”
“…”容誉快要被喻挽这张什么话都敢说的嘴气死。
他好似从喻挽的语气里听出了不止一分嫌弃。
什么叫,他的,东西?
容誉稍稍离开喻挽,掌着她的后脑,又使劲亲了亲她的唇,最后在她的锁骨处,印下一道更加明显的红痕,才作罢。
……
过了快一个小时,容誉才从洗浴间里出来。
喻挽从没有见过这个样子的容誉,她没说出来,如果刚刚他是这个样子。
她可能就真的把持不住了。
也终于懂得了,美色过甚,放在一个男人身上,是什么样。
容誉慢慢悠悠地向她走来,喻挽屏着呼吸,不愿错过任何一帧画面。
男人似乎刚经历过一场不可言说的事情,脸上挂着微微的餍足,他的腰间系着条松松垮垮的浴巾,乌发微湿,额头散下几缕碎发,掩映着男人的一双桃花眸,那里仿佛刚刚被水浸湿,里面散发着粼粼波光,像是幽深静谧的湖水,引人自甘沉沦。
他的唇瓣极少会透出这种粉色,极其诱人,似乎是春天的桃花千里迢迢跨越季节飘过来,沾染上,又离开,只染他一人。
容誉到了床边,才发现喻挽正盯着他看,眼神愣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