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着急忙慌地解释着,“容誉,你瞎说什么,那不是…”
下一秒,喻挽止住话头。
再说下去就要露馅了,说不定连着易元白送给她的笔记本都要被翻出来。
还是保持沉默吧。
然而面前的男人仍在追问,“嗯?不是什么?”
喻挽心一横,抬起头对着容誉干脆地道,“对呀,就是我准备的,那容总接不接招呢。”
容誉又笑开来,微微俯下身,脑袋轻伏在她的肩头。
男人笑得胸腔一阵一阵的,他的笑声混着胸腔的震动声,一并传入喻挽的耳里、心里,酥酥麻麻。
她捏了捏耳垂,听到男人顺着她的话回答,“不敢不接。”
“…”
喻挽真是怕了他的不要脸和孟浪,要是搁在往常,他通常都能看出她的逞能,也懒得与她一唱一和。
现在这种情况,喻挽反倒有点想逃离,轻拿轻放道,“容总,我困了,想睡觉。”
谁知,容誉并不准备放过她,“怎么,挽挽害怕了?”
喻挽不经激,回呛,“怎么可能,我怕什么。”
她又添一句,“还是容总等不及了?”
说起来,距离两人领证的日子,满打满算也不到一个月了。
“我不急,就怕挽挽急。”
容誉薄薄的眼皮微向上撩着,里面揣着一丝意味深长,男人的嗓音透着蛊惑,“反正一个月的时间,很快就过去了,来日方长,挽挽。”
“…”这个臭男人。
喻挽怕继续在这待下去真要发生什么,轻声而快速地留下一句,“容总,我该回家了,先回房间收拾一下东西。”
说完,喻挽转身便朝房间走去。
容誉亦步亦趋地跟在喻挽身后,长腿在酒店走廊上悠悠晃着,身姿怡然自得。
看着前方步履匆匆的倩影,男人好看的眸子里闪过一丝兴味和好整以暇。
…
都到这里了,他怎么可能放她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