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知知无法抵抗那股疼痛感,便也就不管了,看着前面的守卫雕像发呆。
当疼痛到达一定程度的时候,人就会逐渐麻木。
虞知知现在就是这样的状况。
图纹颜色越深,承受的痛苦越强烈。
而斩杀的守卫雕像越多,图纹颜色就越深。
在场所有人里,颜色红得要滴血的,也就只有一个虞知知。
虞知知也是最早麻木的人。
放在以前,虞知知必然借着疼痛让自己的意识清醒起来,然后趁机处理点事。
但现在,虞知知已经是个合格的摆烂人了,抵抗什么抵抗,麻木多好。
身体越是麻木,能感知到的疼痛就越少,对虞知知来说,反而是一件好事。
于是,不一会儿,虞知知发现疼痛感越来越轻,最后,疼痛感彻底消失。
虞知知:“?”
她看向趴在她腿上的小年。
小年还是兽形,小爪子抓着令牌,令牌散发着淡淡的光芒。
与其同时,其他身上带有令牌的修士也发现了,他们身上的令牌都散发着淡淡的光。
“令牌……怎么了?”
还没等他们搞清楚情况,他们身上的令牌就自动飞了出去。
一块块令牌组成一个怪异的文字。
修士们的疼痛感都减轻了不少,抬头看半空中的令牌组成的文字,却愣是没看出来那是什么字。
“这是字体的一部分吗?”林时钦擦了擦额头的汗。
他们一直都没用过令牌,没想到令牌会在这个时候自己飞出去。
“实在看不出来是什么字。”
“但我已经不疼了。”
“我也是!”
“没想到令牌还有这样的功能!”
“没想到我们没有令牌的人,也能沾光。”
“别急着高兴。我们得先弄清楚这令牌是怎么回事,一直这样会有什么影响。”
众人看着半空中的令牌,有人觉得那不像是一个字,但又有人觉得那就是一个“攵”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