降谷零将古川久弥沙交给松田阵平,正想上手去抓海鸥,结果就见它一看主人被转移到了松田阵平那里,当即就撇开降谷零不管了,翅膀一掀去骚扰松田阵平了。
降谷零:……
连自诩好脾气的降谷零额头都暴起了青筋:“……等古川醒来,和她说把这只鸟炖了吧。”
正在骚扰松田阵平的薯条抽空抬头,“嘎嘎”叫着瞪了他一眼。
……事实上在今天之前他们都很难想象,打遍警校无敌手的他们三个人,有朝一日会被一只看上去好吃懒做的宠物鸟啄得毫无还手之力。
三人一鸟在客厅里陷入了奇怪的僵持状态,萩原研二抽空把古川久弥沙抱回了沙发上——好在她已经烧得连应激反应都做不出来了。
他本来还以防她被人鸟大战波及到,伸手给她
盖了层毯子,连头都包住了。
结果那只鸟看他们似乎没有急着把古川久弥沙带出门的意思后,居然也歇了下来,不再攻击他们。
萩原研二:……怎么办,连他都想炖了它了。
松田阵平回头,看到了沙发上蒙着头的古川久弥沙,有些无语地看了看萩原研二:“……你这,直接快进到盖尸了吗?”
萩原研二心很累,表示不想说话。
降谷零的金发上已经飘满了零零散散的羽毛,他随意捋了两把,叹了口气:“叫救护车吧。”
既然他们出不去,那就让救护车进来抬人吧。
飞到柜子顶上休息的薯条一听,翅膀又扑棱了两下。
已经被这只鸟缠出心理阴影的三个人当场瞪住了它,生怕它再整幺蛾子,却见它只是扇了两下翅膀,就扭头开始给自己梳理羽毛了。
降谷零无意识松了口气,掏出手机打算打电话,结果——
“没有信号??”
松田阵平夺过降谷零的手机,又看了看自己的,总算接受了这个荒谬的事实。
萩原研二按灭自己的手机,叹了口气:“我的也是,难道因为这里是高层住宅?”
“不可能。”松田阵平一口否决,“这里附近的基站很稳,而且刚刚那么多警察做笔录的时候也没见有人反映这个问题。”
降谷零拿着手机走出阳台,过了一会儿又走了进来,摇摇头,“阳台上也没有信号。”
事实上他还试着对着隔壁阳台招呼了两声,想问问隔壁有没有人能帮忙的,但顷刻间想起这一层楼现在应该在封闭状态,只有古川久弥沙这一间有人,遂放弃。
松田阵平试着走向门口,见薯条没有再度攻击他,便伸手去拧动门把,想着让在这层楼的警察同事帮忙叫个救护车——
“……什么叫门锁坏了?”降谷零的声音里已经透着点匪夷所思的意味了。
松田阵平心累地点起一根烟——他已经需要靠烟草来缓解一下自己即将爆炸的情绪:“字面意思。”
萩原研二蹲在门口,对着门锁观察了一会儿,然后拧了两下,“像是门锁被什么东西卡住了?”
松田阵平看了看沙发上快烧熟的古川久弥沙,叹了口气,“找找她家有没有工具箱。”
降谷零看了他一眼,心中升起不祥的预感:“……你要干什么?”
“拆锁啊!”松田阵平捋了一把全是毛的头发,有些烦躁道,“活人总不能死物困死吧?等着她烧熟吗?”
萩原研二想了想:“刚刚找药箱的时候看到过,在客厅旁的柜子底下。”
降谷零打开柜子翻了翻:“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