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烈:“你这辈子可能都再也见不到她!”
许久,扶空缓缓开口:“你与她很像。”
“不行?”老者忍着怒火反问。
“你想做什么?”老者彻底恼了。
“知道啊,”萧夕禾看他一眼,“他那性子,怎可能受人欺负。”
汪烈气得眼前一黑,本就虚弱溃烂的身体愈发摇摇欲坠。
林樊冷笑一声:“对少主大不敬者,死。”
“不然呢?”萧夕禾笑了,“他怀着我的孩子诶,我不惯着他惯着谁,你吗?”
说罢,便从汪烈旁边经过,径直往执事堂走。
屋里瞬间只剩扶空一人。
众人:“……”哪里合理了!
话音未落,几个岛民鱼贯而入,在空桌上摆了十几杯茶。按照规矩,谢摘星要一杯杯敬人,将屋里所有人都敬一遍。
老者:“你敢!”
许久,谢摘星缓缓开口:“不退婚,还是一家人,不必将事做得太绝。”
萧夕禾一顿。
“你倒不必委屈,像你这样的人,平日连见我家少主都不配,如今能给他敬茶,属实是你之幸事。”林樊淡淡开口。
“你今日给我做佛跳墙。”谢摘星顺势提出要求。
汪烈眼睛一亮:“跟我合作,我让她永远留在你身边。”
跟出来的林樊:“?”
“怎么会,只是按规矩办事罢了,”林樊耸耸肩,“这两件事是不冲突的,先按你们的规矩,我们敬茶,再按我们的规矩,弄死你们,不是很合理吗?”
眼底的冰川瞬间消融,他扬起唇角招招手,某人便蝴蝶一般飞了过来:“怎么样?有没有受欺负?”
“我不过是怕你重蹈覆辙。”扶空说罢,便转身离开了。
萧夕禾将食材处理妥当,便开始做饭,两人谁都没有再说话。
“累了,搬把椅子来。”谢摘星答非所问。
“根本无人欺负他。”扶空显然今日显然听到了他们的对话。
扶空姨母:“……”
执事堂突然静了下来。
萧夕禾头也不抬:“我知道。”
他这辈子都没如此憋屈过,却还是只能按谢摘星吩咐行事。
“少主……”林樊欲言又止。
扶空沉默不语。
谢摘星神色淡定:“不是要敬茶?茶呢?”
“你们什么规矩?”另一人立刻问。
“虽然你先进门,但扶空才是正室,你以后要懂得谦让、知道进退,像昨日那样的事万万不得再有,”另一人也跟着教训,“否则即便扶空仁厚,我等也是要说教一二的。”
“……记我们干什么?”有人不安地问。
众人:“……”
不大的厅堂再一次陷入死一般的寂静,随着沉默的时间越久,众人便越心慌。在蓬莱这一亩三分地里作威作福久了,早就忘了天外有天,如今猛然被点醒,既心生恐惧,又拉不
不算什么大事,可对生来矜贵的谢摘星而言,却是一种侮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