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大雪随着李源站在长安街边,感慨道。
本来已经不怎么掌勺的傻柱知道此事后,请命带队前来,忙活完想见见李源,道声节哀,可只见满王府都是李家子弟,却一个也不认识。
对她是如此,对李家子侄同样如此。
“八叔,我们来跟您告别。”
李源是很开心,开心世界主流大势,居然并未因他改变太多。
秦大雪眼睛眯了眯,心中凛然,自己这个男人,在情义方面过去堪称慷慨,不然不至于一个人拉扯起那么庞大一个家族,还娶了好几个老婆又找红颜知己。
九点三十七分,又有一家被劫持的客机飞往花盛炖,撞向了伍角大楼……
李源道:“也不是没法子。”
那段岁月,就如同电影一般在脑海中流转。
李源打量了番,笑道:“呵,还真有……七分像。”
尽管已经过去很久了,但十五岁穿越过来那年,李家老小对他的好,李源从未忘记。
所有人都以为,今天莫非是四月一号愚人节?
八点十四分,飞机攀升到约八千米的高空,并与塔台进行了一次常规通信。
李源道:“你这人都走了,还回来指指点点,别人不烦你?”
人家吃饱了撑的,给这样的糟老头当干儿子。
可是,他们又能怎么办呢?
在一片笑声中,治国和新婚妻子给一大家子长辈们敬了茶。
秦大雪不管,还挽上胳膊。
李坤两年里先丧父又葬母,整个人瘦了一圈,但精神尚可,对李源道:“八叔,您也保重身体。我爸妈,最放心不下的其实是您。您太重感情了……”
……
何兵闻言一凛,知道好歹,忙应道:“不会了不会了,再不会了。”
等人走后,他看着端着茶水进来的秦大雪问道:“伱什么时候回去?”
傻柱盯着这个和他七分像的演员道:“小贼,男人想成事,最重要的,就是要管住自己的嘴。祸从口出,知道么?”
此刻,谁也不会想到,阿美利加此后近二十年内都深陷战争的泥潭,并为此投入了近二点三万亿美元……
许大茂乐道:“你这老东西,当年属你嘴最欠,还好意思说别人。”
收回目光,不再看众人。
二哥李江听李源说的热闹,摇头道:“那这个导演还真是有意思,他就是乐家养子,结果把二奶奶杨九红拍成了窑姐儿。怪不得他养母烧了他的稿子,纯粹胡扯。也就是乐家嫡支的人差不多都没了,不然肯定和他闹起来。”
“你大爷!谁想当逃兵?”
李源浅笑道:“国策我也没办法,之前倒是提过建议,但想变更,估计要等上一二十年。”
心想老娘当年比你润多了,也没拿下这位,你看有个屁用!
何兵笑了笑道:“我知道这位爷,圈子里有他的传说。”
那个雷雨交加之夜,这位四九城诸子弟精神上的领袖,带着堂弟一起肩负重任,奔走各方,最终为新中国走向新的方向,立下了汗马功劳……
李源服了这个老六,嫌弃道:“越搬越近了,过几年我至少一年有一半时间住港岛,你骑个自行车都能过去。”
这件事,也是梅长宁一生之得意。
他目光怅然的看着山峦间的蜿蜒巨龙,道:“没什么放不下的。我自幼年时,便胸怀一腔热血,要效仿先父,提三尺青锋,立不世功……”
十六秒钟后,塔台命令飞机攀升到约一万零七百米的高度,但这个指令,没有得到回复。
“我去你大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