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楚清将秦梧洲脸上的面具也拿了下来,他对着魏永道:“你看好了。”
楚清双手捧着秦梧洲的脸,在他的唇上蜻蜓点水般吻了一下,然后转过头,面带微笑,看着魏永道:“看到了吗?如果他要利用我,我也愿意,与你无关。”
接着,楚清拉着秦梧洲,在魏永目瞪口呆的表情下,离开了这里。
两人回到了府中,楚清恍然觉得自己的行为似乎有些不妥,他真的不该喝酒的,头脑发热的时候,就很容易做出一些连自己都想不到的事情。
楚清觉得如果自己清醒的时候,绝对不会用这种昏招,就在他反思的时候,他突然发觉自己似乎没有注意秦梧洲的反应。
等楚清转过头时,就看见秦梧洲似乎彻底成了一块木头,脸上还残留着几分震惊。
“抱歉抱歉,”楚清想到秦梧洲在原著中似乎从没有被强吻的经历,甚至连感情经历都没有,心中感到一丝愧疚,“刚才酒意上头,只想气气那个魏国皇子,确实比较逾矩。”
“你若是气不过,打我两下也可以。”楚清试探着道。
秦梧洲完全控制不住胸膛中的心跳,他虽然搞不懂楚清的思路,但他知道现在是他提要求的时候,而且楚清会因为对自己的愧疚,对自己予求予取。
心中那个卑鄙的声音响了起来,秦梧洲跟随者那道声音开口了,只是他的声音很轻,轻到楚清都差点没听清。
“什么?”
“没什么。”秦梧洲对楚清道,“去睡吧,很晚了。”
“你是说,再抱一下吗?”
楚清没有轻易放过秦梧洲,他走到了秦梧洲的身边,不带男女之情地抱了抱秦梧洲,还摸了摸他的脑袋。
“乖,这次,我会陪着你的。”楚清的头脑昏昏沉沉的,说完他摇摇晃晃地回到了屋子里。
直到楚清将房门关上,秦梧洲再也无法克制那露骨的控制欲,和爱恨交织的占有欲,楚清抱住他的时候,他连最细微的移动都不敢,因为他知道,一旦他动了,他一定会克制不住自己,做出什么过分的事情。
翌日。
楚清站在城门外的高地上,回首望向建阳城,在朝阳下,这座城壮丽而古朴。
两千禁卫军和一千普通士兵整齐地站在楚清的面前,盔甲戎装,每一个都面容严峻。
“四皇子,”卞淼站在楚清的身边道,“五百兵卒已点齐。”
“多谢卞相。”楚清知道,这建阳城中风云诡谲,官场倾轧,卞相能将五百兵卒完完整整地交到他手上已是不易。
“保重。”卞相想说的很多,但是能说出口的除了这两个字,似乎也没有什么更多的了。
楚清面向眼前这群尚未经历过疫病的士兵们,开口道:“你们可知此行去往何地,去做何事?”
秦梧洲坐在楚清的马车中,看着站在高地,向士兵们问话的楚清,似乎连朝阳都格外偏宠这人,给了他更多的光亮。
一位百夫长高声向楚清喊道:“回四皇子,我们前去赈灾。”
“远不止如此,河郡已经因天灾死去半数百姓,尔等领受楚国俸禄,所用所食皆来自于百姓,如今到了回馈他们的时候,我作为楚国皇子,必定身先士卒。”
楚清的时间扫向所有人,目光凌冽。
“我愿意与你们并肩作战,但若是有人要当逃兵,杀无赦。”
楚清没有花费太多的时间在宣誓上,楚清很快拜别了卞相,离开了建阳城。
秦梧洲看着楚清上了马车,问道:“鼠疫的传染性极强,为何带五百兵卒?”
“当天灾降临时,人们是毫无理智的,更何况,我怀疑,那里会发展成现在的情况,有人为的因素。”楚清对于两地的判断,基于地型和历史记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