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超颖没有任何意外的继续当班长。
黄芳芳当选学习委员,她就是那个排名第二的同学,我对她没什么印象,戴着一个眼镜,个子小小的,白白静静的一个女孩。
之前军训的时候见过,就只是知道她应该是我们班的同学,可能是不熟悉的原因,她之前也没怎么说话。
体育委员,韩远驰,大家都出于习惯性去选一个男孩子任体育委员,他长得健康向上,麦黄的肤色,结实的肌肉,而且比较活泼,这一点在军训上他总是作为搞笑担当出场就可以看出来。
文艺委员,就是那个周航的小学同班,初中同校的何媛曦。
我不太喜欢她,虽然她什么都没做,但是人与人之间就是有一个气场问题,我和她气场不合,不合眼缘,这是一门玄学,就是没有理由的不喜欢一个人。
不过我们除了是同班同学之外,其他的没有什么交集,也就不存在其他问题,更不会出现校园霸凌的情节,看谁不顺眼,就去欺负他,更不会因为一个男生就去针对对方,况且这男生现在与我也没什么关系。
虽然我有时候会幻想我是香港古惑仔片里的老大,大波浪,烈焰红唇,两根手指夹着香烟,嘴里吞云吐雾,手下一大帮小弟,为非作歹,但是我这老大好歹是做大买卖的人,怎么能够为难一个小姑娘。
开学班里还需要一些绿植来装饰,这时候老谭就想起我这个上课第一天就迟到的人,安排我和李超颖用班费在周末去买绿植。
我们约好在周日下午的时候去花鸟市场买,然后晚上上晚自习的直接搬到教室。
周日的时候,我和李超颖就约好在花鸟市场门口见,我还约了周航和我一起去,因为我感觉我和李超颖,就两个人去逛市场有一丝别扭,可能是我太敏感。
我和周航到花鸟市场的时候,李超颖和何媛曦他们已经到一小会了,对于何媛曦的到来我没有什么好奇怪的,毕竟我能约周航和我一起来,李超颖为什么不能约何媛曦一起来。
对于购买绿植,我没有多少经验,周航连我们初中班里有什么绿植都不记得,更没有经验。
这种事情就只能靠李超颖还有何媛曦他们两个了,李超颖会从经济角度分析这种绿植值不值得买,何媛曦她一看就是有经验的人,她则从美观实用的角度分析该买些什么绿植。
我和周航没经验,周航就完全不怎么讲话,充当一个壁人,紧随其后。我就充分发挥我的能力,承担买绿植的任务,参与进去,凭我的主观感受去挑选绿植。
“这个怎么样?”
我指着一盆绿植,我不认识这是什么植物,但是有四五十厘米高,放在讲台两边应该很适合。
那个老板说这是夜来香,
何媛曦就认为,这夜来香的香味太浓烈,不太适合放在教室。听完她这么说,我也认为不适合,只能继续挑其他的绿植。
李超颖拿起一个紫色仙人球,小小的,差不多只有我的拳头那么大,我觉得这也不错,我给他比了一个赞许的手势。
但最后认为这仙人球带刺,可能会不小心扎到某个同学,还有就是怕同学手痒,把它的刺拔了,没几天就把它拔秃了。
我们在花架上挑选着绿植,我不小心绊到花盆,有些没站稳,手臂碰到一个绿植,它的叶子开始缓缓合上,害羞草。
我见它有趣,就想再用手指去碰它,周航也过来,他也学着我的样子去玩这草。
我就提议买它,他们都没有意见。李超颖觉得这小小的,也不占位置。
何媛曦则是认为不太好总是否定我选的植物,而且这害羞草还算正常,也就接受它加入我们的班级。
一个下午的时间就花费在这些绿植上,我们最后买了一些兰草之类的盆栽回校。
幸好我们多叫了两个人一起来,这些盆栽可真重,那些花长得不大,但需要一大盆泥,我们需要连泥带花一起运回学校。
高一的学习生活没有那么紧张,我们也就过得较为愉悦。我们的学习生活也在有条不紊的进行,我和周航的感情也在一次次对问题的争论中得以加深,我们争得最多的就是不同的解题方式。
我时常做完练习题就会拿他的过来对比着看,如果答案一样,就不用管,如果答案不一样,我就要看一看,问题出在什么地方。
一般的就是说服是对方认可自己的解法,并指出对方解法中的问题。
最怕的就是两人不同的解法,得出不同的答案,各自给出自己的逻辑,听起来都没有什么问题,这种时候就会是一场持久战。
我们都要一边确定自己的方法和逻辑没问题,一边试图找出对方解法和逻辑中存在的漏洞,这种辩论就不会一气呵成,一般是有一点想法,双方就这点进行分析,双方僵持不下,如此反反复复。
这种时候就需要第三方的介入,让老师来分析我们的矛盾点在什么地方,有很多时候就是当局者迷,旁观者清,辩题也是这样,双方辩着辩着,就容易把对方带入自己的思维误区。
有时候到最后得到一个很可笑的结论,我们两个的方式都没错,就是在运算的时候,会出现一个很低级的错误,比如负号忘记提出来。
这时候老师也就有些好笑,又有点无奈地说,
“哎——一天天粗心大意的!”
我们两个只能相视一笑,以缓解我们的尴尬。两个人看半天,没想到,问题出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