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柠正准备刷牙,无意中看到镜中的自己,黑白分明的眸子瞬间门睁大。
原来在她自己看不到的地方,脖颈后的地方还有好几颗草莓印,还是穿高领衣服都遮不住的那种!
孟柠又羞又恼,忽然又意识到一件事,于是撩开衣服的下摆,看了眼自己腰窝的位置。
果然,有两道清晰的指印。
孟柠:!!!
某人平日里的温柔都是假象,只有到了晚上,才会露出他的真面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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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饭后,孟柠抱着平板在客厅的贵妃软榻上看电影,霍斯年本来陪着她,只是这期间门接了无数通电话,都是关于昨晚演唱会求婚的事情。
霍老爷子已经开始询问两人何时领证,何时举行婚礼的事,还让两人回老宅一趟,大家一块商量,找个良辰吉日。
霍斯年听着老人家的语气,比他还要着急,恨不得现在就抱上小孙子。
领证和婚礼的事儿,霍斯年心里有数,给了老爷子答复后,电话那头才挂断电话。
紧跟着又是袁易打来的,霍斯年先是应了几句,然后起身去开门。
孟柠还有些好奇,霍斯年今天休假居然还这么忙,直到她看见袁易送来两个包装严实的大纸箱,让人搬到了客厅。
袁易没有久留,放下纸箱便离开了。
霍斯年随即朝孟柠招了招手,示意她过去一趟。
孟柠不疑有他,放下怀中的平板,趿拉着拖鞋哒哒哒跑过去。
霍斯年打开箱子,拿出其中一个包装精致的盒子递给她,“打开看看?”
孟柠的直觉,这两个大纸箱很可能全是服装包包之类的东西,她小心翼翼解开盒子上的蝴蝶结系带,打开后才发现是一件剪裁精良,设计绝美的月白色旗袍。
和她原来在古镇买的那件旗袍花纹不太一样,但颜色和款式十分相似。
除了这件月白色,箱子里还有黛青色,朱红色,颜色和款式应有尽有,每一件都用单独的盒子包装起来。
孟柠诧异地看向霍斯年,小声讷讷:“怎么这么多旗袍啊”
霍斯年看着她手上拿着的那件月白色旗袍,勾唇轻笑:“昨晚不是弄坏了你的旗袍?”
孟柠:“”
想到昨晚旖旎不堪的战况,孟柠下意识咽了咽干涩的喉咙,那件旗袍已经不能用“弄坏”来形容了,分明是摧残。
昨晚临睡前,早就成了一块皱皱巴巴的残破布料。
孟柠蹙了蹙鼻尖,粉唇一张一合的嘟囔:“还以为你忘了呢。”
霍斯年慢条斯理道:“怎么会?”
昨天晚上,小媳妇哭得梨花带雨,嘴上一直念叨着她那件只穿了两次就撕坏的旗袍,还嚷嚷着让他赔,霍斯年一直记在心上。
“哥哥说了会赔你,这里差不多100件,你穿肯定都好看。”
霍斯年嘴上这么说着,但还是藏了点自己的私心。
孟柠在心底默默嘀咕:买这么件旗袍,她哪穿得过来啊。
孟柠还在看箱子里的旗袍,霍斯年跟在她旁边一块看,末了他点了点那件朱红色的高开叉旗袍,嘴角噙着笑,语气诚恳地建议道:“你皮肤白,穿朱红色的一定好看。”
孟柠侧目看他手上拿着的那件,紧跟着就听身旁的男人不紧不慢道:“今晚就从这件开始吧。”
孟柠:“????”
孟柠抬眸,浓密卷翘的眼睫簌簌扇动,狐疑地问:“什、什么意思?”
霍斯年伸出臂膀,将面前的女孩轻轻揽进怀里,黝黑的眼底浓稠的笑意不经意间门蔓延开:“怕你穿不完,所以——”
孟柠听见他说:“一半用来穿,一半用来做正事。”
孟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