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意欢挣脱出他的手,骂了一声“变态”。
她转身要逃,却忽然想起来一件事,“明晚我约了人吃饭的啊。”
“你别告诉我,是今天那个男人。”
“听这语气,怎么好像你亲眼见到了一样。”
季时予翻出视频给她看,“周驰发我的。”
“这人可真够无聊的,还给你打小报告。”温意欢不想和季时予有什么误会,直接告诉他,“那人是我在巴黎的同事,他代表巴黎的公司前来和珑渡谈合作,我刚好遇上了。”
“那你们以前的关系应该很暧昧。”
“是,差一点就成为男女朋友了,这样说你满意了吗?”
温意欢无语怼了句,细想来还是见家长的事情更重要,“那我和他另约时间吧。”
季时予沉默走进了浴室,看他的背影,像是生气了。
上辈子他是开醋坊的吧?
翌日早上醒来,温意欢的手腕仍有点酸,她转头看见旁边还在熟睡的男人,心理极度不平衡地在他的腰上掐了下。
季时予睁开眼,拉过温意欢的手,指腹轻轻揉着她的手腕。
“辛苦了。”
温意欢趴到他的胸口,“你没骗我?”
他倏然睁开半只眼睛,“骗你什么?”
“你昨晚的表现不像是第一次。”
季时予静默几秒,语气里充满自豪地说:“我也没想到持久力那么强。”
他的口吻一副“谁让我这么强,我也没办法”的态度,自恋到极致。
温意欢留给他一个白眼,直接下床。
她打算和季时予结婚的事情可以不通知父母,但是不能对爷爷奶奶先斩后奏,昨天她已经探过奶奶的口风,她表现得很支持,要不然她也不敢对季时予开那个口。
早饭后,季时予送温意欢到医院去,下车时,她推开车门就要下去,却被季时予拉住。
“不给你未婚夫一个告别吻?”
他的身份代入得太快了,温意欢听到这称呼都不太适应。
她飞快地在他的侧脸碰了下,这个吻充满了敷衍的味道。
季时予照下后视镜,看见他侧脸上有个浅浅的口红印。
他对着后视镜拍了一张照片,将他的侧脸刚好拍进去,如果仔细观察的话,就能够看到那枚口红印。
上传到朋友圈,季时予配文:
[今天路况有点堵。]
远在非洲的段霖居然最快评论:[北城哪天不堵?你在朋友圈说什么废话?]
[哪怕你远在非洲,我也是你老板。]
季时予来到公司后才回复,警告他说话客气一点。
[呵呵,你还好意思提,重色轻友的男人,我鄙视你。]
[起码我有色可以重,你呢?]
[老子想找什么样的女人找不到?我可不会像你一样在一棵树上吊死。]
季时予看到这话,不屑嗤了声。
吊死又如何?一生只爱一个人,说出去也是骄傲的事情。
[我和温意欢要结婚了,你回来喝喜酒吧。]
段霖看到这条,差点从椅子上掉下去。
[我才不信,你就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