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亦舟:“……?”马?什么时候家里有马了?这小祖宗看来真的是喝多了:“宝宝,家里没有马,你是想要买一匹马吗?”
“家里有马的呀。”骆颂燃听到段亦舟说没有,仰头痛哭出声:“……有马的,肯定是有马的,怎么就找不到了呢?”
哭着直接趴到段亦舟腿上哭,悲伤难以自已,仿佛天塌了。
段亦舟没见过骆颂燃喝酒,也没想到骆颂燃喝完酒之后是这样的,平时爱哭是爱哭,但也不是这样满嘴胡话的哭,就突然觉得有点搞笑。
他把趴在腿上哭得悲伤的小祖宗抱起来:“那你告诉我你的马长什么样的吧,我帮你找?”
现在除了哄他还能怎么办?
新婚夜啊。
“戴眼镜的。”骆颂燃被段亦舟面对面抱在腿上,估计是脑袋有点晕乎,他后腰往下软,坐不稳。
段亦舟眼疾手快掐住他的腰身,双手托在他的后背免得他倒下去,然后就听到他说戴眼镜的,刹那间,表情有点微妙。
这匹马,不能是他吧?
他看着怀中喝醉的小祖宗,见他眼尾被微醺染红,双眸迷离的注视着自己,手摸上了自己的脸颊,轻轻的抚摸着,像是在找着什么。
“我的马……是戴眼镜的。”骆颂燃双手抚上段亦舟的脸颊,发觉自己有点看不清面前的男人,半眯双眸,凑近他,手指拨了拨他的眼镜:“他长得跟你有点像,也是戴眼镜的。”
两人鼻尖抵着鼻尖,距离瞬间被拉至亲密无间。
顶级醇香的红酒在骆颂燃的唇间弥漫开,与信息素柑橘玫瑰的融为一体,微醺与冷艳碰撞出不一样的化学反应。
白皙的指尖拨弄着眼镜,不经意间蹭到脸颊,惹得心头酥麻阵阵。
“宝宝,你是在说我吗?”段亦舟眸色沉了沉,他抬手摘下眼镜。
“……谁?”骆颂燃脑海晕乎乎的。
紧接着就被放倒在柔软的大床上,陷入时,他就看见高大的男人欺身而上,结实的单臂撑在他脸侧,属于alpha强势的信息素随即溢出,亦是兰姆琥珀酒的微醺,比红酒来的令人沉醉。
骆颂燃双眸迷蒙,一脸茫然的对上男人的目光,发觉更晕了。
这男人的眼睛好像大海,他好像要掉进海里了。
“我是谁?”段亦舟知道这个小祖宗是真的喝醉,连他都没有认出来,于是他扯松领间,抓住骆颂燃的手抚上自己领间扯松的领带,低声问:“宝宝,我是谁。”
男人低沉暗哑又温柔的嗓音在耳畔响起,骆颂燃感觉自己像是一条被从水里捞起来的鱼,浑身缺水,急需要回到水里。
骆颂燃半眯双眸,努力想要看清面前这男人的脸,直到他的手被大手握住,随即碰上领带,他下意识的扯了扯,然后顺从着本意说道:
“你是我的马呀。”
“为什么?”
骆颂燃扯了扯段亦舟的领带,一脸无辜的说道:“这不是绳子嘛?拴着呢。”
这一扯,领口完全被扯松。
仿佛是沉睡的野兽被唤醒,急需要一只小羊羔下肚。
段亦舟笑出声,他的掌心扣住骆颂燃的后脑勺,俯首在他耳旁温柔笑道:“所以宝宝,你是想要骑马了是吗?”
“嗯。”骆颂燃坦然回答。
“那来吧。”
昂贵的领带被丢到床底,宛若解除禁欲的象征。
新婚夜,确实是最难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