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渊:“对于编故事美化自己的这件事情,你倒是很擅长呢,舅舅。但是不论你再怎么矫饰,你操纵□□的这件事情也是抹不去的。”
对于兰玉成刚才的那番话,牧星辰当然不会全信,把自己描绘成一个无辜的受害者,迫不得已做出篡位的行为明显就是为了博取同情,洗白自己罢了。
至于他话里透露的信息,以看霍渊的反应来看,大概率是真假掺半,而真的应该是关于长公主的描述
兰玉成:“勾结□□,你有什么证据?”
霍渊:“这么有自信,你确定你做的万无一失了吗?”
兰玉成蹙眉。
“星辰。”
牧星辰会意,上前一步掏出一张纸币。
兰玉成警惕地后退,他的近身侍卫上前一步,显然,他们已经知道牧星辰的能耐。
霍渊:“老实交代吧。你是什么时候开始接触□□的。”
兰玉成:“父皇驾崩之前。”
霍渊:“你胆子倒是很大。”
兰玉成:“这都拜你母亲所赐。若非她想屠尽兰氏全族,我也不会找到邪|教。”
“为了自保?”
“不,我只是恨你母亲,用我们的命去换那些低贱的平民的安稳生活。”
兰玉成的表情近乎傲慢,“我也不认同先辈的思维方式,他们像是些蠢货。”
“明明我们和克鲁索斯才是一国的,我们是祂的子孙,跟随祂,祂会赐予我们强大的力量和稳固的地位。平民只是拖累。”
“优胜劣汰,弱者本该死去,为什么就要牺牲强者保护弱者,为什么不可以强者活下去,弱者顺应自然死去?”
“反正都要死,为什么不可以是弱者去死?”
“与其祖祖辈辈用自己的性命去换平民的安稳,不如和克鲁索斯一起永生!”
牧星辰嗤笑,“克鲁索斯复苏,高污染值之下,你以为你活得下去?”
兰玉成:“祂的污染值不会伤害兰氏血脉。”
牧星辰:“那兰应穹怎么死的?”
兰玉成:“与后来的污染值无关,经年旧伤罢了。”
牧星辰无语,想得倒是挺周全。
“所以这些年,一直是你在暗中操控司襄、金得利?”
兰玉成没有否认。
霍渊:“教皇和司耀宸在哪里?”
兰玉成突然得逞地笑了,“旧都。”
“与其在这里浪费时间门,不如早点赶过去,说不定还能拦住祂。不然等他成功,旧都就再也困不住克鲁索斯了。祂呀,要自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