仇夜雪没说好与不好,他只懒懒道:“我不想动。”
可这无疑是一种信号。
祝知折攥住他的手腕,就好似犬类蹭主人一般,将仇夜雪的手压在了自己脸侧轻蹭了下。
他的动作明明是一个近似示弱的,甚至就是带着讨好,可他的眼神却那么赤丨裸,像一点火星,顷刻就能将这干燥的气氛点炸。
仇夜雪没把手抽出来,于是祝知折顺势吻上了他的指尖。
仇夜雪今日穿的并非圆领袍,因此更为方便。
仇夜雪是没想到祝知折身为一个太子,跪在他面前跪得那么自然。
但一想这太子叫祝知折,于是就没毛病了。
他紧绷着脊背,手指没入了祝知折的发间,不知在何时撞掉了祝知折的发冠,但无人在意。
仇夜雪在恍惚间有一瞬的走神。
他本来是想给祝知折一点甜头的。
可……
怎么就变成祝知折……
念头才起一点,就又瞬间消散。
……
仇夜雪到底还是有些后悔去撩祝知折。
哪怕是祝知折圈着他的手腕,带着他的手动,仇夜雪还是不可避免地觉得手酸。
他烦了,祝知折就抱着他哄他,叫仇夜雪稀里糊涂地点头同意换个地方。
然后仇夜雪就咬上了祝知折的脖子,留了一口漂亮的、带血的牙印。
偏偏祝知折不仅没有因为吃痛散神,反而更加兴奋。
到最后,仇夜雪被祝知折抱在怀里,祝知折终于得偿所愿让人把他当软塌靠着坐着。
仇夜雪懒得说话也懒得动,只听祝知折问他要不要沐浴。
仇夜雪点了头,又半阖着眼眸要睡不睡。
“睡吧。”
祝知折抚着仇夜雪散落的发丝,看着大开的衣襟露出脖颈以及往下遍布的痕迹,既有餍足,却又有更大的空虚,但总而言之,在此刻,他心情极好:“我在呢。”
仇夜雪动动唇,回了个滚字,但到底还是闭上了眼睛。
其实累倒是不累,就是时间太漫长,加上仇夜雪要脸。
该怎么面对踯躅她们……交给祝知折好了。
左右这人脸皮厚比城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