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听话的没再出声。
那头姚大夫也很快拿着一个盒子走了进来,他将盒子打开,把里头的药丸递上:“世子,让太子殿下含着,不必吞下。”
仇夜雪将药丸捏住,抵在了祝知折的唇上:“张嘴,含住。”
祝知折全程都很顺从,甚至没有再作妖。
仇夜雪望着他许久,等到屋内的沉香燃尽,踯躅要来换时,仇夜雪又低声喊了句:“祝知折。”
他放轻了声音,按理来说又病着又受了这么重的伤,祝知折理应含了药就睡了,可祝知折却在他出声的那一瞬就紧了紧手上的力道,嗓子里更是滚出了声含混的「嗯」。
仇夜雪轻呼出口气:“睡吧。”
他说:“有我在,放松下来。”
语毕,他在祝知折耳侧落了个轻到仿佛是不经意扫上去的吻。
他身旁不远处摆着屏风,隔绝了踯躅他们的视线,故而仇夜雪微微弯腰,在祝知折耳边轻声说;“这儿很安全,我会护着你。”
该是他护着他。
祝知折在混沌间想,毕竟猫儿有些娇弱。
可他还是控制不住的,让自己的思绪终于沉在了深深的海底,紧绷的神经也彻底放松下来。
作者有话说:
呜呜呜;
就好甜可是莫名又有点想哭呜呜呜
四十一只猫猫
为了仇夜雪。
只是仇夜雪怎么也没有想到,原本平稳了一夜,甚至已经退了烧的祝知折会在第二日都能好好说话了的时候突然将他推开呕出了大片的血。
他这真算起来不到十个时辰的失血量实在是太过恐怖,叫姚大夫都触目惊心。
姚大夫要给他把脉,祝知折却拦了。
其实他身体也没恢复得多好,只是祝知折的意志力真远超常人:“不必。”
姚大夫望着他,祝知折明明脸色发白却沉静到好似刚刚呕血的不是自己,姚大夫迟疑地看向仇夜雪。
仇夜雪站在一旁,拧着眉:“听他的。”
他顿了顿:“姚先生这一夜也辛苦了,去歇息吧。”
姚大夫明白:“那我就先退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