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玠的算盘落了空。
万没想到沈嗣谨慎到了变态的地步,后门竟也让人时时刻刻盯着。
张玠的人扑了个空,也不敢再造次。
“阮大小姐谨慎小心,是属下无能。”
张玠狠狠砸了茶杯,“她那么好骗,你们都骗不出来?!”
从后院的院墙扔个风筝进去,叫下人开了门,不是易如反掌吗?
侍卫有苦难言,侯府就如铜墙铁壁。
张玠冷冷道:“骗不出来,你们就不会进去把人带出来吗?”
侍卫跪地,低声回道:“阮大小姐,身边总是带着人的,属下等人实在无从下手。”
张玠逐渐冷静了下来,他阴着脸,面无表情的思索,今日做不成,还有明日。他就不信,沈嗣能做到万无一失。
张玠又没处泄火,除夕当天,都摆着张臭脸。
张玠的母亲实在看不过眼,“你平日黑着脸,我就不说什么,今儿是除夕你还如此,到底谁惹了你不痛快?”
张玠淡淡的:“没人惹我。”
他母亲好像更气了,“你这张脸等会儿吓着你的妹妹,我找你算账。”
张玠嗯了声:“随您。”
他就是笑不出来,也高兴不起来。
真是个晦气的日子。
——
这边阮明姝还不知有人已经打了她的主意,除夕当夜,正傻兮兮的在到处收压岁钱。
用过晚膳,肚子吃的有些圆。
看起来就像是有了孩子一样。
阮明姝一高兴就吃的比平时多,她撑得有点难受,摸了摸自己圆圆的小腹,抓着沈嗣的手放在了上面,“你看我现在这样像不像怀孕了?”
沈嗣装模作样摸了摸,中肯的表示:“嗯。好像是有的。”
阮明姝懒洋洋窝在他的怀里,就像一只吃饱喝足找地儿窝着的小猫儿,她乖的时候是真的很乖。
让沈嗣揉她的肚子。
她说:“母亲这些日子总是要我生个孩子,我们去骗骗她,哄她高兴几天,怎么样?”
沈嗣的手掌漫不经心压着她的肚子,轻轻的,倒也不重,他哑然失笑,低低嗯了声又问道:“几个月后你要拿什么哄她?”
阮明姝只想今朝,不管明日。被他这么提醒才觉得好像确实也是如此,几个月后她没法交代。
“那算了。”
揉过肚子后好像就没有那么撑了。
沈嗣搂着她的腰,接着说:“也不是没有办法。”
阮明姝抬头看向他:“什么办法?”
沈嗣低头亲了亲她:“现在给她生一个。”
阮明姝还犯傻问他怎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