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深海盯着对话框,有心想要解释什么。可他又解释给谁听?对于翁然和林肖玖而言,根本没必要解释。翁然的话里玩笑的成分居多,他本来就是一个满嘴跑火车的人,大学室友三年,于深海已然了解。而许念,或许她压根就不在意吧。于深海有没有女朋友,跟她又有什么关系呢?
想到今天在饭馆的时候许念说的话,于深海心中好奇,许念千里迢迢从国外回来,要找的那个重要的人是谁?十五年前她就走了,而在此之前她一直住在儿童收容所。是当年的家人?还是疗养院的老师?
于深海将手机锁屏,丢在床上。打开电脑,搜查着他想要找寻的资料。
许念洗过澡,穿着浴裙擦拭着半干的头发,迈步进了客厅。
客厅里没人,整个房间都空荡荡的。
许念试着叫了几声林肖玖,没有回应。拿起放在茶几上的手机,发现群里有很多未读消息。还有一条林肖玖发的短信,说她跟朋友出去嗨了,不用等她回来。
将毛巾放在茶几上,许念披散着头发,蜷坐在沙发上,一条一条看着群里的记录。
从头到尾看下来,都是翁然和林肖玖说的,于深海一声未吭。
她看到最后翁然说的那句‘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许念想起分别前于深海接到的那个电话。脑海中念念不忘那个陌生却又让人着迷的笑。
他现在肯定跟那个小女朋友在一起吧。可对方只是个高中生,两个人真的会发生什么吗?
记起翁然说过,于深海跟那个小女朋友是邻居,青梅竹马。他们感情一定很深刻。
许念忽然有些妒意,尽管知道也没什么好生气的,可一想到自己这么多年对于深海只是怀念着,而另外一个晚来的人却可以与他朝夕相处,就觉得很难受。好像老家里荒置了多年的果树,等到她回家之后发现枝叶都长到了别人家,树上的果子也都掉落到了外人那里。可那果树明明是她曾经费心种下的,一直念念不忘的。
将手机随意丢在一旁,许念抱着膝盖缩在沙发一角。林肖玖不在也挺好,她不用再佯装开怀嬉皮笑脸。
回国之后的这段时间,从一开始的紧张与欣喜,到后来渐渐失落。虽然自己争取到跟于深海共事的机会,可这真的是机会吗?她怎么感觉自己要亲手葬送这个好不容易找到的人,甚至连那些被忘却的往事都不要再提及了。
-,!
深海不给她反驳的余地,话一说完,把书本塞进温凌的怀里,推搡着把她赶出了房间。
任凭温凌耍赖撒泼都没有用。
房门关上,外面温凌哭丧着脸唱着:“小白菜啊,地里黄。哥哥是个,虐待狂……”
“温凌,你胡说八道什么呢。”温妈妈的声音响起。
周围总算是清静了。
于深海打开手机,群里的聊天记录已经被翁然和林肖玖刷到了99+。随意翻了翻,并没有看到许念说话,于深海也就没有吭声。
看到翁然在说:「深海也不吭声,该不会还在给小女朋友辅导功课吧?」
「可能在忙吧,翁然你别胡说八道。」
「你个女人懂什么。辅导功课嘛,孤男寡女共处一室……」翁然发了一个坏笑的表情。
群里没有人再说话。林肖玖是完全不想理会这个男人,他脑子里整天就没有一点正经的东西。
于深海盯着对话框,有心想要解释什么。可他又解释给谁听?对于翁然和林肖玖而言,根本没必要解释。翁然的话里玩笑的成分居多,他本来就是一个满嘴跑火车的人,大学室友三年,于深海已然了解。而许念,或许她压根就不在意吧。于深海有没有女朋友,跟她又有什么关系呢?
想到今天在饭馆的时候许念说的话,于深海心中好奇,许念千里迢迢从国外回来,要找的那个重要的人是谁?十五年前她就走了,而在此之前她一直住在儿童收容所。是当年的家人?还是疗养院的老师?
于深海将手机锁屏,丢在床上。打开电脑,搜查着他想要找寻的资料。
许念洗过澡,穿着浴裙擦拭着半干的头发,迈步进了客厅。
客厅里没人,整个房间都空荡荡的。
许念试着叫了几声林肖玖,没有回应。拿起放在茶几上的手机,发现群里有很多未读消息。还有一条林肖玖发的短信,说她跟朋友出去嗨了,不用等她回来。
将毛巾放在茶几上,许念披散着头发,蜷坐在沙发上,一条一条看着群里的记录。
从头到尾看下来,都是翁然和林肖玖说的,于深海一声未吭。
她看到最后翁然说的那句‘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许念想起分别前于深海接到的那个电话。脑海中念念不忘那个陌生却又让人着迷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