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远热烈,永远意气风发
迟珈环着男人劲瘦的腰身,脸颊贴在他硬朗结实的胸膛,能感受到他沉沉的呼吸,干冽的气息徐徐涌来。
贲张的荷尔蒙和满满的安全感,像是空气,无处不在。
沈暮尧伸手摸了摸她扬起的嘴角,他轻笑:“开心?”
迟珈重重点头:“开心。”
她仰头,下巴尖抵在男人的肋骨:“我觉得,上天还是很公平的。”
“嗯?”他懒洋洋地撩眉,“怎么说。”
迟珈睫毛低垂:“我以前其实挺自卑,挺不能理解的,亲生父母没见过他们的样子,他们却把我遗弃,还是愚人节着天,就觉得,我的出生像是一场笑话。”
沈暮尧抱着她的臂膀收紧,迟珈对他摇摇头,继续说:“后来长大,我还问过福利院的院长妈妈,问我是不是有病,有致命的癌症亲生父母因为贫穷,没办法治疗我的病,所以把我丢在福利院门口。”
她眼神暗淡:“可是我很健康,没心脏病,也没白血病,是一个很健康的孩子。”
沈暮尧抬手摸了摸她脑袋,低声道:“那是他们有病。”
迟珈浅浅笑:“之后被陆家领养,其实他们对我再不好,我还是挺感激他们的。”
沈暮尧垂眸看她。
迟珈唇角微翘:“因为有他们,我才会认识你。”
她深吸一口气,畅然道:“就算没有他们。没有亲生父母也好,他们都不喜欢我也好。有你在,你一个人也能超越他们所有的存在。”
他即世界。
沈暮尧怔了下,半晌,男人沙哑的低笑声从头顶传来。
他托着她脖颈,吻在她唇:“我的荣幸。”
“要进来看看吗?”
迟珈点头:“好啊。”
沈暮尧带着她走进别墅,一共有三层,他说:“你喜欢什么装修咱们就怎么装,你不是喜欢黄色,卧室壁纸贴成黄色?”
迟珈忍不住想笑,她指尖戳戳男人腰:“那你不觉得娘了么?”
沈暮尧斜睨她眼,挑她下巴:“行啊你,翅膀硬了是吧。”
迟珈对上男人散漫劲儿,刚要继续反击,哪儿知这人单手把她箍到怀里,大掌朝她敏感地收拾:“还敢说你男人娘?我看你是想挨揍,哪儿痒了?嗯?这儿,这儿还是这儿?”
沈暮尧实在是太坏了。
迟珈被他折腾得浑身软塌塌的,脸颊也红扑扑的,她眼眸氤氲着一层水汽,求饶:“我错了我错了。”
沈暮尧一把拽着她腰,迟珈跌倒男人胸膛,后背贴得他紧紧得。
他笑得嚣张肆意,低哑得嗓音烘在她耳边:“行啊,喊句尧哥哥给我听。”
迟珈的脸随着男人声落,彻底红透了。
“你想得美。”
“下。流。”
沈暮尧勒着她,见她眼神闪躲,粗粝的指腹捉住她下巴抬高,漆黑幽深的眼眸意味深长的盯着她瞧:“哎,爷哪儿下。流?”
他懒懒散散地挑眉:“不就是一声尧哥哥?以前是哪个小王八蛋老喜欢跟我后面尧哥哥长尧哥哥短的叫。”
迟珈抿着唇,心脏疯狂鼓动跳跃,烫得她像是在发烧。
她轻哼了声:“那又不一样。”
“哟。”沈暮尧轻笑,吊儿郎当的,“有什么不一样?”
迟珈的脸绯红,羞耻到指尖也渐渐泛了红。
想找个地方钻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