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试着将药草塞入鼻子,过了几秒,都齐齐惊讶地看向宋宝珠。
吴招娣带着些许炫耀的口吻说道:“这下你们相信了吧,宝珠她什么都懂,什么都会!”
黄书记亲身感受到了宋宝珠的神奇后不得不相信。
这时车里其他人发现了他们这一行人的异常。晕车的可不止他们,车本来就破,动静大,又在弯曲不平的道路上颠簸,好些人都吐得面色发白。
一个上了年龄的老大爷就坐在他们旁边,见状试探性地问道:“小姑娘,你那草是能治晕车的吗,能不能给我点儿?”,老同志穿着整洁,旁边还有个而二十七八岁的女人,看样子不是儿媳妇就是女儿,闻言道:“爸,那一看就不可能啊,刚刚我可看着呢,他们刚一把草塞进鼻子里,个个的脸色就变了。什么药效果这么快啊?别是托,当心被人骗了。”
虽然这时候的人大多数都很淳朴,但也不代表没坏人,特别是在一些火车或长途汽车上,骗子还是很多的。
“你说什么呢,人小姑娘长得多好看,怎么可能是骗子。”
“怎么不可能是骗子?就要有这样的小孩儿一起才好骗人呢!”
“你这人说话咋这么难听呢,我小姑怎么可能会骗人!”,吴招娣袖子一刷,就要气冲冲地站起来。
宋宝珠拉住她,不看那女人,直接给了老年人一捋药草,又问车里其他人需不需要晕车药,需要的话自己过来拿。
老人十分感谢宋宝珠,他实在吐得受不了了。
其他被晕车折磨的人,有些人听了女人的话心里抱着警戒,但还是有好些人忍不住过来拿了。
根本不需要放进鼻子,药草只在靠近鼻端的时候效果就已经很明显了。
“真的有效?”
“真的不晕车了,天啊,这效果太好了吧,我刚刚一放到鼻子面子就感觉好多了。”
车里响起此起彼伏的惊呼声。
这下所有人都想来拿,药草不够,宋宝珠又从包里取出来一包泡了。
一时间似乎车里的空气都清新了起来。
黄书记看着宋宝珠眼含惊异,他问宋宝珠:“小宋同志,这个水才重要对吗?”
宋宝珠唔一声:“也对也不对,要是没有药草光有这个水也没用,这个水是激发药草药性的。”
“我听李老说你去省城跟方老学过医?学了多久?”,黄书记就听李老提过这么一嘴,也没仔细问。
但这会儿却觉得有些蹊跷,就连李老都没这么大本事,和李老齐名的方老想必也办不到,那宋宝珠找方老学医,这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吗?
但宋宝珠本身都才十二三岁,她就算从生下来就开始学,也不可能比方老他们的医术还好啊。
宋宝珠闻言点点头:“算是学过吧,学过好几天呢。”,那些笔记是方老的心得,看了他的笔记差不多就等于跟着他学了医。
“什么?!”黄书记闻言差点从座位上失态地落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