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春分:“要你干嘛?现在有一万多,等到年底可能有一万五。一万五就算不能在东城西城买,也能在南城或北城买一处像模像样。”
老杜忍不住嫌弃:“南边能有什么好房子。每月有工资,放也用不。生病了有国报销,死了有安葬费。那些钱最后还是你们。”
“你现在不没死吗?”
老杜:“这样好了,钱你拿,哪天你和耀宗搬去首都,跟你们住。吃住你包了。”
杜春分连忙说:“可没空伺候你!”
老杜又险些被她噎得翻白眼:“有邵耀宗,稀罕你伺候?”
这下换杜春分噎住了。
好一会儿,还是没忍住,说:“邵耀宗是你女婿,不是你儿子。”
“一个女婿半个儿。你说。”老杜道。
杜春分不禁起:“懒得跟你说。”
“这么说定了。”
老杜这些年虽说没少下馆子,可他工作忙,没空吃费事菜。有时候一个人,有时候带上警卫或司机,敞开吃也吃不了多少。
再说了,即便饭店能弄到昂贵食材,可啥啥都限购也不好做啊。
所以老杜每月至少能剩一半。
最近这两三年他工资是宁阳最,即便没刻意节俭过,又没有老婆孩子要养,算上早些年也存了好几万。
老杜道:“等退休你俩加起来也没工资。”
杜春分又想送他一记白眼:“说得好像现在有你一样。”
“知道就好。”老杜很得意,“你不好意思要钱,写名。”
杜春分不禁说:“你想得美!”
老杜呼吸停顿一下,“信不信不给你?”
“你打算给谁?”杜春分反问。
老杜谁也不敢给,“你就气吧。小邵什么时候来?”
杜春分:“你能好好上班,一过来就能见他。”
“——”
嘭地一声,大门被撞开。
老杜吓得险些咬到舌,面『色』不渝地朝外看去,顿时很无奈:“甜儿,多大了?”
“爷爷?”甜儿停下来,“以里没人。爷爷什么时候来?难怪在外面没看到娘。还以娘嫌热换地方了。”
杜春分:“你爷爷早退,别学他。”
甜儿乐了:“爷爷肯定不忙。”
杜春分见就她一人:“小美她们呢?”
甜儿:“还在北边乘凉。娘,咱水壶呢?”
杜春分朝墙上看去。
那里挂三个军用水壶。一个崭是给甜儿她们买,留她们在火车上倒开水喝。还有一个磕凸凹不去,是杜春分和邵耀宗结婚那年邵耀宗用。还有一个半不旧是几年前买。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