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亦青微微皱眉,直接说:“那我去和班长住,你和小脆睡大床。”
沈牧汗颜:“我不是那个意思。”
得,多说多错。
今天施亦青像个炸药包,一点就着。
进了酒店房间放下东西,沈牧就自然地打开施亦青带的书包给他把东西拿出来。
他忙前忙后的,施亦青就坐在床尾看着他。
“沈叔叔。”施亦青喊他。
“嗯?”
施亦青:“班长和小脆也是gay呢。”
沈牧转头看他:“啊?”
施亦青笑:“不是说gay和gay之间都有雷达吗?你怎么没有?”
沈牧:“大概是个不合格的gay。”
一个月前他们还对这个话题闭口不谈,现在却能开玩笑一样地说出来,这让施亦青觉得高兴。
他看着沈牧把衣服都挂好,突然跟他说:“我们出去吃点宵夜好吗?我饿了。”
沈牧怎么会舍得让施亦青挨饿,马上说好,匆匆洗了一把脸一起出门。
沈牧问要不要叫上张梁和江脆。
施亦青:“不要,我想跟你一起吃。”
北京的晚风和定州市一样,都有点闷闷的,但是比起白天来已经好了很多,两人沿着酒店门口的小路一直往前走。
谁也没有拿出手机搜索一下哪里有吃的,就这么漫无目的地走。
“之前来北京集训有好好玩过吗?”沈牧问。
施亦青:“没有,集训都是在山里,有一次是在市区一个学校里,但是集训太累了没心情出来玩。”
沈牧:“我也是,来北京出差这么多次,都没有好好逛过。”
“小时候我们还经常去露营呢。”施亦青说。
“是啊,已经好久没有去过了。”
“嗯。”
闲聊着走了很久,终于找到一个小吃街,两人走进去,找了一家烧烤吃点。
吃了几串牛肉,施亦青口渴了:“可以喝点啤酒吗?口渴了。”
沈牧:“现在口渴了都不是喝可乐是喝啤酒了哦。”
“哎呀,只有今天啦。”施亦青语气带着粘腻,是在撒娇了。
他说:“你不知道军训的时候每天喝多少可乐,都快喝吐了。”
沈牧:“多喝水知道吗?别总喝饮料。”说完还是转身跟老板说:“老板,来两瓶啤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