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如果她知道对方的疑问的话,她也不会告诉对方其实这是因为她“母亲”祭司的身份。
韦洛教授的很大一部分精神创伤是因为被作为祭品,才留下来的。
更直白点说,是因为他并不想按照“母亲”的想法去做,才会受到伤害。
但是现在,身为“母亲”在威斯康纳城及附近地区的代行者的阿黛尔对韦洛教授表达了她的善意,那么来自于“母亲”的能量攻击自然也减弱了很多。
那么他的脑子也就灵活了一点。
“我有一个好提议。”想了一会儿,阿黛尔走过去把韦洛教授房间里的窗帘拉上了。
虽然现在是下午,外面的天还很亮,但是不知道是不是考虑到有一些精神病患者的精神包括视力都很脆弱,所以第三病栋的窗帘遮光效果很好。
现在一拉上,整个屋子都暗了下来。
就见阿黛尔的手上倏地出现了一点光亮,很快,那团光亮就带着灼热的温度,卷向了地上的呕吐物,包括那个刚刚成型的肉胚胎。
黑暗中,阿黛尔的脸被她手上的火光映照的阴森森的,半张脸隐没在黑暗中,无端地透露着一种压抑的感觉。
“我有一个好提议,你们要不要加入我的信仰?”她的嘴角裂开,几乎到了耳根。
从第三病栋走出来的时候,阿黛尔拢紧了外面穿的大衣天气实在是太冷了,她的手上点着一团火苗,还能稍微好一点。
走在她身侧的护士只能把自己的肩膀都缩起来,以此躲避寒风的侵袭。
因为火焰,在阿黛尔手上方的空气都变得扭曲,这情形让她不由得回忆起当初在布鲁克夫人的家里,伊丽莎白用火点燃了房子的时候。
虽然真正说来,现在距离当时,也并没有过去太长时间。
但是她总感觉好像已经过去了一个世纪那么久。
也不知道伊丽莎白现在这么样。
很多次阿黛尔都能够在鼻翼间嗅到伊丽莎白的玫瑰花香她猜测那个香水是对方自己调的,不然为什么后来再有事情路过香榭街,却再也闻不到那个味道了呢?
想到这里,阿黛尔忍不住把另一只手伸进了兜里,掏出了伊丽莎白的名片。
可能因为时间已经很久了,上面带着的香水味道已经随着风慢慢飘散了,但是当看到那上面优雅的字体时,阿黛尔还是感觉这个女孩仿佛站在了自己的面前似的。
或者说
透过那个女孩,她仿佛能见到另一个和她眉眼相似,但又不尽相同的女孩似的。
会想起那个时候,阿黛尔就感觉自己很多的记忆齿轮都开始转动起来。
那个时候的她,可能是因为经历的事情比较少,做事情还稍显青涩。
现在虽然也不至于说十分成熟,但是起码遇到事情之后,她能够慢慢地分析,而不至于着急地去寻找答案。
其实很多时候,答案就隐藏在那一团乱麻的线索当中。
有的细节可能看起来没有什-->>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