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放得到了工作后最悠闲的一段时光。
白天岳佳佳去上课他就玩玩狗,喂喂乌龟,陪宋老师下下棋,等岳佳佳放学回来,他们一起吃饭,聊聊学校的事,也会说起陆绎远在大山里的学生们。
吃完饭,岳佳佳会扶着宁放进她的鸽子屋,帮他擦洗,这是一天之中最令人脸红的时刻,长辈们体贴地没有走出屋子,宁璇和满满被刘珊以各种理由拘在房间里。
不论多久,岳佳佳总还是会害羞。
宁放没半点害臊,大喇喇敞开让她看,人还没好全呢就使坏,她瞥开眼,脸更红了。
他忍不住咬她耳朵,眼瞳幽暗,却没进一步动作,她的手落在那里,颤着声问他怎么办。
“忍着。”宁放说。
夜里,他们总是睡在一起,岳佳佳的小卧室成了摆设。
她总是睡着睡着就毫无顾忌地蹭在宁放身上,第二天早晨宁放总是没好气,在被子里教训她。
教训她的方式是把她从头揉到脚,不给一点求饶的机会。
这时候,他的精神小兄弟就会贴在她腿边,滚烫,熟悉,叫人心里悸动。
宁放摁着岳佳佳的腰让她认真感觉,哑着嗓子威胁:“你知道他们叫我枪王吧?再敢往我身上靠真刀真枪办了你!”
她委屈:“那我晚上不跟你睡了!”
到了晚上,宁放一掀被子:“上来。”
小姑娘咕噜噜滚他怀里,两人都忘了早晨说的话。
周而复始,到了早晨,又难耐得咬牙切齿。
放爷叹气:“这日子什么时候到头啊……”
一个月后,宁放回医院复查,大夫说他恢复的很好,可以慢慢开始运动。是个男大夫,所以宁放问的比较没顾忌:“激烈运动可以吗?”
大夫含蓄地笑了:“不要太激烈。”
于是,晚上岳佳佳一如既往往他被子里钻,躺好准备入睡时,宁放掐着她的腰放到了自己腿上。
岳佳佳:“……”
他啄吻她的颈侧,身上已经滚烫,有什么让岳佳佳坐的不舒服。
“大夫说可以。”
她保持怀疑。
他有点生气似的骂,操,憋死老子了!
她笑得坐不住,伏在他肩上。
“赶紧。”他碰了碰她的腰,催促着。
她没舍得让他再憋下去,琢磨要怎么下手。
这事宁放琢磨了一整天,把亮着灯的手机扔进被子里,借着些许光亮让岳佳佳一点点坐上去。
他不能用力不能动,辛苦她自己扭扭腰。
一开始真是吃力,毕竟尺寸在那,渐渐两人都得趣,身体和灵魂的熨帖契合让这件事更加愉悦,被子里热浪翻滚,味道令人脸红。
宁放被授予二等功那天,白局也来了,带着他闺女。
铁鹰突击队如临大敌,领导们站了一排,表面上很和气地握手,实际上偷偷发消息让人绊住宁放,千万不要让这白老头直接跟他交谈。
白晓艺本来是找宁放聊天的,在看到岳佳佳之后,完全不需要宁放了,拉着岳佳佳的手:“这位妹妹打哪来?我知道。一定是从天上来。”
岳佳佳没想到她是这种路熟,一下子不知道要说什么。
白晓艺十足的颜控:“宁放说他女朋友比我好,一开始我是不信的,现在我信了。”
岳佳佳笑了,在得知白晓艺是博士后,肃然起敬。
宁放皱着眉看这两个女人你夸我我夸你没人理他,清清喉咙:“你们够了啊。”
最后,岳佳佳和白晓艺一起参加了关于127列车劫持案的警情通报大会和表彰仪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