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溪闷声道:“谁管礼服。”
她只想对着桃子一亲芳泽。
囫囵吞进去,像饿狠了。
这时江依又在她后颈捏了一把,手上加了力道:“小孩儿你是不是真属狗的?”
郁溪:“嗯?”
这时她已经有些恍惚,江依带着喘的声音咬牙切齿,让她猛然发现自己这一周忍得有多辛苦。
她吃得凶,礼服裙摆乱蓬蓬。
桃汁溢出,黏腻着郁溪手指。
江依扭着想制止她:“礼服真要脏了。”
郁溪还是那句:“谁管礼服。”
屋内气氛灼热,气息又似芬芳的果园,带着腐败,让人意乱情迷。
这时外面有人敲门:“郁工,周记者让我过来通知一声,棚采半个小时后开始可以么?”
郁溪没答话。
直到江依优美的背脊线条,拱成一座更加优美的桥。
郁溪手上松了劲,平复了两次呼吸,扬声回答:“可以。”
一颗心在胸腔里狂跳不止。
好在郁溪声线清冷,门外的人并没听出什么异常:“好的郁工。”
脚步走走远了。
郁溪怀里的江依想站起来,腿一个打软,又失去重心。
郁溪自己起来,把江依放在办公椅上,走到办公桌边摸起一包抽纸拆了,递给江依。
江依平复着呼吸,抽了两张纸出来。
郁溪站在一边,一手扶着办公桌。
“算了我来。”她走过去。
她拿过江依手里的纸,在江依面前蹲下。
江依真是没力气了,靠在办公椅背上笑得软绵绵的:“这是干嘛?谈恋爱呀?”
郁溪头都不抬:“你放屁。”
江依软软的笑笑。
缓了一会儿,她站起来:“礼服换给你,该准备了。”
她走到沙发边,褪下礼服,换回自己的衣服。
可算她刚才注意,礼服面上看着没太皱。
她拎起礼服走到郁溪身边:“你换吧,我不看。”
又走到窗边撩起窗帘一角,看着窗外的风景,哼起一首小调:“月儿圆,多情就会说谎啊……”
这一点点的歌声,缓解了郁溪脱衣的尴尬,她快速剥掉身上的工作服,身上有汗,一阵凉飕飕的感觉,她又赶紧把礼服套在身上。
礼服并不保暖,可上面沾着江依的体香和体温。
就像刚才,江依浑身香汗的紧贴着她。
她垂眸,叫一声:“好了。”
江依转过身来:“小孩儿,转过来我看看。”
郁溪有点紧张的转身。
屋里没镜子真是个麻烦,她无法想象这礼服穿在她身上是什么样,她虽然个子高挑,但她胸平,整个身材像一棵直挺挺的树,全不似江依有着柳枝的婀娜。
她其实不太在意自己外貌看起来怎么样,要不也不会从来不化妆,但她在意江依眼里她看起来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