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渐浓,母亲结束一天的工作,进了浴室冲凉。我悄悄溜进换衣间,心跳如鼓。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沐浴露清香,混合着母亲独特的体味。
轻巧地取出母亲的手机,解锁密码是我的生日加姐姐的生日,这是我无意中发现的。屏幕亮起,滑动解锁的声音在安静的空间里格外清晰。
微信界面停在和杜宇的对话框。
往上翻,两人日常的对话平淡无奇,无非是些生活琐事。
再往上翻,我看到了杜宇发给母亲的一条视频,视频下方是一句令人窒息的留言:“母亲的身体是我的最爱。”
母亲没有回复。
哗哗的水声突然停止,我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匆忙截将所有聊天记录转发到我的账号上。删除记录的那一刻,我感觉自己像在做贼。
轻手轻脚地返回房间,躺在床上,耳畔还在回响着浴室里的动静。
客厅里传来开门声,紧接着就是姐夫熟悉的声音。
我探头望去,只见杜宇怀中抱着烂醉如泥的姐姐,而母亲仅裹着一条浴巾,踩着拖鞋匆匆赶来帮忙。
“都说了让你看着瑶瑶,怎么还让她喝成这样?”母亲语气里带着责备,但又掩饰不住关切。她抬眸瞪了杜宇一眼,转身要去抱姐姐。
这一转身,让我看清了她此刻的模样。
浴巾紧紧包裹着她玲珑有致的身材,水珠顺着雪白的脖颈缓缓滑落,沿着深深的乳沟一路向下,消失在浴巾的边缘。
她的头发还微微潮湿,几缕秀发贴在光洁的额头上,衬得那张俏脸愈发动人。
“姐姐这是怎么了?”我走到楼梯口询问。姐姐整个人瘫软在杜宇怀里,嘴里含糊不清地嚷着:“再来一杯…我没醉…还要喝…”
“她今天和闺蜜聚会,”杜宇解释道,“本来挺好的,后来来了几个不认识的,非要跟她碰杯。我看她喝得差不多了,想劝她别喝了,结果越劝越多。”
母亲和杜宇合力将姐姐放到床上,姐姐却突然翻身坐起,胡乱挥舞着手臂:“我没醉!来,接着喝!谁怕谁啊!”说着就要去抓床头的酒瓶。
“乖,别闹了。”母亲温柔地哄着她,替她整理凌乱的衣领。
她的动作轻柔细致,却又不失威严。
这一刻的她,既有母亲般的关怀,又有总裁般的魄力。
“你们回去休息吧,我来照顾她就好。”母亲转向杜宇说道。她说话时微微侧身,浴巾下若隐若现的曲线让我不禁多看了两眼。
我注视着杜宇,他完全没有要离开的意思,反而一副跃跃欲试的表情。我心里一沉,明白他打的什么主意。
“小凡,你也出去。”母亲转过头对我说道,已经开始解姐姐的衣服。我知道自己必须离开了,虽然不甘心,但也只能点头答应。
关上门的瞬间,我却没有走远。靠在走廊的墙壁上,耳朵紧贴着房门。里面传来衣物摩擦的悉索声,姐姐仍在醉醺醺地念叨着胡话。
没过多久,屋里安静了下来。
看来姐姐已经被安置妥当了。
我正准备离开,却听到一声极轻的抽气声。
紧接着是母亲低声呵斥:“你干什么?放开我!”
“妈…”杜宇的声音带着诱惑,“你真好看…”
“不行…你不能这样…”母亲的声音微微发抖,“我是你岳母…”
“就这一次…”杜宇的声音愈发靠近,“你也很想要的不是吗?”
“别碰我!”母亲挣扎的声音传来,伴随着衣物摩擦的声响,“你再这样我要叫了…”
“嘘…”杜宇的声音温柔中带着不容拒绝,“你也不想让孟瑶知道吧?”
门外的我心跳如雷。
原来姐夫从一开始就没安好心,他故意支开我,就是想在房间里对母亲下手。
而我,却只能站在这里,听着里面的动静,无力阻止这一切的发生。
我心急如焚的想要知道房间里发生了什么,突然想到,姐夫能在我的房间里装监控,怎么可能不在姐姐房间装监控呢?
我心跳加速,快步回到杜宇的房间。
电脑屏幕的蓝光照亮了昏暗的空间,我很快就找到了监控软件的图标。
颤抖着点击运行,界面上显示出各个摄像头的实时画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