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玉萍拿出一张纸来,上面详细记录了王宵猎从什么时候开始有了反意,不再约束手下说起造反的事情,以至于造反的事情传得沸沸扬扬,人人皆知。通过这一张纸,完全了解了王宵猎造反是怎么一回事。
王悦道详细地记了下来,最后收起纸,大笑道:“有此证据,王宵猎万死不足以赎其罪!曹知县,你为国立下此等大功,事成之后,必然会受到重用!”
曹玉萍忙道不敢。
王悦道道:“知县现在身份敏感,事情已经全部告知于我,还请快快离去吧。”
曹玉萍答应一声,起身把上下包了个严实,告辞离去。
曹玉萍离去,王悦道起身,在屋内来回走了几圈。又回到位子上,仔细看了一遍根据曹玉萍所说记的纸。用手弹了弹纸张,道:“大事定矣!”
把纸仔细收起来,揣进怀里。仰起头,挺起胸,径直向赌场走去。到赌桌旁,兴致勃勃地赌了起来。
马悦清站起身来,自言自语道:“如此大事,竟派了个年轻官员来,真是让人想不到。若不是亲眼看见,谁会往心里去?王宣抚这遭,要遭大难了!”
转到前面看了一眼王悦道,正赌得兴起。便转出赌场,在自己屋里坐等。
第二天,没有到赌场,王敢便到哨所,先找马悦清。
见到王敢,马悦清一把拉住,来到了房里面。道:“哥哥,这回你立大功了!”
王敢道:“你看到了什么?说给我听!”
马悦清道:“你说的那个人,果然来这里大有深意!一个叫曹玉萍的知县,巴巴地来找。他尽知道这两年的事,把他所知道的,写成一张纸,说给王悦道听。”
说完,把曹玉萍如何根据一张纸,把话说给王悦道听。王悦道如何听下来,统统一一记清楚,写成了一张纸,自己收了起来。想来根据这一张纸,回去不知说什么话。
王敢点了点头:“现在已经五月了,官家该有动作了。派个人来打听宣抚的事,正当此时!”
马悦清道:“这可不得了!你说的那个人,把宣抚的事情都记了下来,一清二楚!如果据此报上去,说给官家知道的话,那还了得!这可是杀头的罪过!”
王敢道:“我知道了,自会报给宣抚知道。这一次,多谢兄弟了!听说的事,你知我知,不可让第三人知道。”
马悦清再三赌誓,绝不说给任何人听。直到王敢离开,马悦清一路追到了外面,再三保证不说给别人听。
王敢来到赌场,见王悦道早已坐在轮盘赌的旁边,赌得不亦乐乎。见到王敢到来,王悦道急忙唤到自己面前,让王敢报几个号码。王敢报的都输了,王悦道不由得大笑,一推道:“你的运气不好,算了,算了!”
离开了轮盘赌,又连赌几把,大多都输。王悦道摇了摇头:“今天不是赌钱的天气,走,我们出去走一走。”
沿着街上的大道漫无目的的瞎逛,来到了一家牛肉汤店前面。王悦道道:“这一家还没有吃过,我们进去喝一次如何?尝一尝味道,知道他家做得好还是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