鼎香楼的菜上得快,关键是做得非常地道,而且好吃。王悦道边吃边点头,赞不绝口。
酒足饭饱之后,天色已经黑了。王悦道本来还想听首小曲,只好作罢。出门租了一辆马车,返回同福客栈。
打发走王敢之后,王悦道坐在桌前。道:“岁儿,今日玩耍得还好吗?”
岁儿道:“禀官人,洛阳城里并没有什么好耍的地方。官人去做什么的时候,岁儿只好在门口等着。”
王悦道笑了笑,对岁儿道:“洛阳城里不好耍,我早已经知道,所以没来。但是,赌城里却好耍。听说赌城里面应有尽有,只有你想不到的,没有那里没有人。明天我们去赌城,你就知道官人我不逛你。”
岁儿用手挠挠头,不好意思地笑着。
王悦道突然换了一副说正经事的表情,盯着岁儿,道:“今天在洛阳城里,听没听说过王宵猎要造反的消息?”
岁儿道:“听得太多了。不管是贩夫走卒,都说王宵猎要造反。还有的说等到了秋天,王宵猎的大军回返,就要到襄阳杀了官家,自己做皇帝呢。”
王悦道道:“真的?这些是你亲耳听到的?”
岁儿道:“千真万确!不管是在茶馆里,还是在酒楼里,到处都听人这么说。”
王悦道点了点头,道:“看来王宵猎确实要反了。不管他心里怎么想,三人成虎,形势至此,不反也不行了。”
又聊了一会,王悦道道:“睡吧,明天早上还要早早起来。”
岁儿上前,帮王悦道铺好被褥。
王悦道从背后抱住岁儿,趴在岁儿的耳朵旁边轻轻地道:“岁儿,晚上天冷,你陪着哥哥睡好不好?”
第二天一早,王悦道早早起来,洗漱罢了,坐在客厅里静静等王敢到来。
直到日上三竿,王敢才姗姗来迟。来到王悦道房间里,躬身问好。
王悦道道:“昨日说好,今天要去赌城的,你怎么来得这么迟?”
王敢道:“赌城不过离洛阳二十里路,我们有马,很快就到了,去得早也没什么意思。”
王悦道道:“怎么没有意思?去得早了,我们多玩一会。”
王敢道:“公子想差了。赌城那个地方,玩的都到三更半夜,第二天起晚。真正好玩的地方,都要到下午,才会真正热闹起来。我们去得早了,也只好干等着。”
王悦道点了点头:“原来如此。”
王敢道:“我们先去吃早餐,再走还来得及。”
几个人出去吃了碗牛肉汤,租了几匹马,往赌城而来。
到了赌城,王敢问道:“公子是要在赌城长处,还是玩一下午就走?”
王悦道道:“既然来了,总要玩个尽性才好。先找一个客栈住下,再出去玩乐!”
王敢道:“若是公子手中有钱,便就直到醉清风住下。若是心痛钱,可以让手下住在外面,公子自己住醉清风。”
王悦道笑道:“我岂是那种差钱的人?所有的人,都去醉清风。就连你,也在醉清风里找个房间住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