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泽久信大概明白了什么,没有多问,率先带头走向下一个房间。
下一个房间也是漆黑一片,这一次还是类似监狱的地方,但是好像变得宽敞了起来,地面上却出现了浓厚的凝固了的黑色血液。
“这是真的血!”柯南凑近观察,得出的结论让他脸色变得无比难看。
“按照那家伙的性格,应该是人的血。”琴酒冷漠地说,“前几个房间没有东西,这是他小时候的场景。”
“你们——”柯南听说是人的血,愤怒的眼神不加掩饰地落在琴酒身上。
“别激动,变态哪里都有。”黑泽久信按住他,轻轻地推他离开这里,“不如想想,怎样才能最快地找到我们想要的东西。”
柯南站在走廊平复了一下自己的心情,语气还是不是很好,但是情绪已经冷静下来了:“刚才琴酒说到的场景,是什么意思?”
说完这句话,他摇了摇头:“算了,再多走几个房间就明白了。”
黑泽久信赞同:“其实他也没有告诉我,我们继续吧。”
他们继续一间间房间地往下走,又走过了两件监狱一样的房间,房间终于发生了变化,他们推开门的时候,眼前出现的不是漆黑一片,而是如同手术室一样的惨白光亮。
从昏暗到光亮,所有人都有些受不了,琴酒面无表情地从口袋拿出两副墨镜,丢给了黑泽久信一副。
“你怎么什么都有。”黑泽久信嘀咕了一句,但还是很高兴地戴了上去。
库拉索走在最后,在看到亮得刺目的房间时,发出一声痛苦的呻吟,用手捂住了头。
柯南就站在她旁边,紧张地问:“怎么了?”
库拉索闭着眼,眼睛被光亮刺激地流出了泪水,她半响才缓过来,摆摆手:“我没事。”
嘴上说着没有事,但是库拉索的表现却不像是没有事,眼睛的疼痛缓过来了,大脑的剧痛却没有办法缓解。
眼前惨白的手术室好像触发了她的什么记忆,大脑里有记忆像是在疯狂冲击着封印,呼之欲出,却又被阻挡,什么也想不起来。
剧烈的疼痛折磨着她,她死死咬着嘴唇不让自己惨叫出声。
琴酒对她的反应并不关心,冷漠地看了两秒,视线移开,开始在房间里面搜查。
他带着墨镜,减少了强光带来的不适,忽然他好像在墙上看到了熟悉的标记,他谨慎地走过去,没有直接用手碰,他从口袋里面掏出伯莱塔,轻轻地敲了敲。
也就是这两下敲击后一瞬,墙体发出一声声响,从内部旋转打开,露出了里面另一条通道。
“你要进去吗?”黑泽久信凑上前观察。
“嗯。”琴酒没有急着进去,他皱着眉头问,“你准备留在这?”
“走不动了。”黑泽久信认真地说。
“……”琴酒无语,“这个理由太假了。”
两人相似的绿眼睛对视,琴酒用眼神警告他:我知道你想做什么。给我小心。
你没阻止我,就是同意了。黑泽久信只解读出前半句,他才不管,反而伸手推了琴酒一把:“你先去吧。”
以黑泽久信的力气是没法推动琴酒的,但是琴酒自己跨出去了一步,也就在他进入那扇门的之后,门“砰”地一下关上了。
正在查看库拉索情况的柯南听声音警惕地抬起头,下一秒却是房间里的照射灯猛地熄灭,只剩下中间一束惨白的大灯落在房间中心的手术床上,紧接着五道不同颜色的光束射出,交错在房间正中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