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挥官就隐隐有了一种相见恨晚的感觉。
聊到火热处,这摊主更是直接拎起袖子就要招待起两人。
“这样吧,既然你两都是第一次来这里,我也就尽尽地主之谊,送这位美女一份巧克力香蕉吧……”
说着,也不等指挥官客气一二,这中年摊主便伸手拿起自己摊位上众多展品中拿起卖相最好的一个,带着不容置疑的气势挺身递给了面前的两人,弄得指挥官有些怪不好意思的,也就招呼着身旁的圣路易斯从对方手中将东西接下。
但他却全然没有察觉到,随着摊主的身体前压,那放着商品的柜台就似乎隐隐动了一下。
而这一切的谜底,也就藏在这柜台之下——事实上,在指挥官看不见的柜台下方,摊主的下半身就根本没有做半点遮掩。
那挺立勃起的雄壮肉根就如同一柄长枪紧密捅入了那柜台夹层的阴影之中,而循着那肉茎向夹层深处寻去,就一抹殷红发色就于这阴影中格外显眼,再深一些,一张熟悉的紧张面孔便赫然呈现——这人不是刚刚才被拽走的火奴鲁鲁又是谁呢?
火奴鲁鲁也是无奈,先前鬼使神差地迎和着对方被强行从指挥官身旁带走之后,结果没走多远就被那个痴汉塞进了这个小隔间之中,甚至因为空间狭小的缘故,她还只能以鸭子坐的姿态跪坐地面之上。
而还不等她反应过来发生什么事情的时候,即便是一根乌紫孽根通过隔间的小口怼她的脸上,霎时间被吓得抖了一抖,但看清之后,震惊很快便取代过了恐惧,她的一对美眸更是震得直接缩成针状。
之前虽然已经用身体亲身体会过这次尺寸的大小,但此刻真正亲眼看见所带来的震撼还是不由得叫火奴鲁鲁倒吸了一口凉气。
那到底是怎样一种雌杀孽物呢?
条条虬结青筋宛如一条条蚯蚓般缠绕盘踞,粗硕的根身足足接近有她手腕那般大小,长度更是惊人到不可思议,明明柜台底下到男人胯下距离并不算短,那肉茎顶端却几乎与火奴鲁鲁的粉嫩面颊近在咫尺,叫她可以无比清晰地看见那正在一颤一颤的乌紫龟头上每一条纹路,那裂开的猩红马眼之中更是已经喷吐出了少许黏糊汁液,在这狭窄空间之内推送着一波波浓郁至极的腥酸雄臭径直扑打在火奴鲁鲁的脸上,肆意侵犯着少女鼻腔内的每一处嗅觉细胞。
那根肮脏东西,怎么…怎么比我一开始感觉到的还要大?
明明、明明……看上去又丑又脏,味道还这么恶心…但是为什么只是闻一下而已,我的小腹就好像烧起来了一样……如、如果吃下去的话,那、那我到底会变成什么…呜……
与自己那常年私下偷吃的姐姐圣路易斯不同,在性交花样上较为保守的火奴鲁鲁可以说是对于这种异常重口,如同发酵多日的臭鸡蛋般酸腥雄臭的抵抗能力近乎于无,虽脑海中还在不断用自己并不是自愿的来麻痹自己,但经过这一小会狭小空间中浓郁至极的雄臭熏蒸之后,她的身心都已经有点沉浸于那不断钻入自己鼻腔内的浓烈气息之中了,一股又一股黏腻汁液就根本控制不住地自那如同螃蟹般张开的肉感大腿间喷泌而出,星星点点滴答滴答地洒落在柜台下的地面之上。
但就在她情迷意乱,正准备探出小舌上前舔舐这凶根的时候,指挥官的熟悉声音毫无预兆地就在她的头上响起,又给火奴鲁鲁吓了一个激灵,那圆滚臀丘都不由得向后一顶,这才有了先前圣路易斯所看到的蛛丝马迹。
而摊主那几乎完全对指挥官胃口的回答则更是简单,若是摊主说错了,那火奴鲁鲁那喷吐在肉根上的兰息便会加重,反之亦然。
故而摊主的每次回答都能大差不差地跟上指挥官的节奏。
某种程度来说,指挥官的猜想其实是对的。
……
那么时间回到现在,在指挥官招呼着圣路易斯双双接过香蕉之后,这位身姿妖娆的蓝发丽人却仿佛忽地想到了什么,就突然俯下身,直接半趴在身前的柜台上,而后微微颔首就好似真的疑惑吃法一样询问起了面前的摊主。
“哦~~说起来,老板我不太吃这个哦…能教教我吗?”
兴许是视角的问题,指挥官就没有感觉到圣路易斯的动作有什么奇怪,但从摊主的角度看去,就几乎可以称得上是一个崭新的世界——
圣路易斯此刻的姿态就使得她胸前那丰满的圆润酥乳顺势压在了柜台上,将其压迫成雪腻乳饼,展现出绝不应该出现在如此硕大爆乳上的惊人弹性同时,也直接让那对巍峨雪峰上的两颗蜜豆毫无遮掩地暴露在了男人眼前,再搭配上其妖艳面容的挑逗媚态,就让摊主看得那叫一个口干舌燥,下体本就抵在火奴鲁鲁面颊上的龟头更是又进了一步,直接撞在唇齿之间,但他接下来的回答却是出乎了圣路易斯的预料。
“哦…我、我很乐意,但是这个机会还是让给你身边这位兄弟吧哈哈哈”
一开始还没反应过来,但很快,作为传奇老司机的圣路易斯就明白了对方是什么心思,却也没打算说破,反倒有些乐见其事,便顺着对方的话头,隐晦地将自己衣衫整好之后扭过头去,装出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就对着身后还在疑惑这有什么好问的指挥官发嗲地问道:
“那~指挥官~~~能给姐姐我科普介绍一下,这个东西怎么吃吗?”
而感觉到圣路易斯转头投来的求助目光,尚且对眼前发生的一切还一无所知的指挥官还在心底对那正爽朗大笑的摊主送去了一个感激的大拇指,虽然他其实也不太了解这种东西,但很明显这是对方送给自己的助攻,男人又怎么能说自己不行呢?
于是乎,在最短的时间内,指挥官就搜肚刮肠般从脑海中竭力翻出了从前的记忆,从其中找出一丝蛛丝马迹组合起来试图给出自己的答案。
“哦、哦…当然可以啦…这种巧克力香蕉呢,是重樱祭典上的一种常见特色小吃,一开始最好就用舌头舔舔外面的巧克力外壳,一点点舔软之后再从最顶端开始一点点想往下吃,那些被融化的巧克力这时候就可以一点点嘬掉了。”
“这样啊~~~”
“嗯…大概就是这样啊,小姐你可以试试了嘛”
听到摊主的附和,指挥官那本来有些忐忑的心绪不禁为之一振,心底对面前中年男人的好感又多了几分,但同时不知为何却莫名生出一种古怪错觉,他就感觉好像对方口中所说的那个小姐并非是圣路易斯,而是另有其人一样。
但感觉终归只是感觉,没有证据的加持很快便被指挥官再度抛之脑后……
但实际上,他的直觉就完全没错,因为就在摊主与圣路易斯对话的这一小会,男人掩藏在柜台下的下体又是隐晦地向前挪进了一步,同样垂下的手更是如同捉住缰绳一般,揪起了正对着面前狰狞肉根出神的火奴鲁鲁那火红的秀长马尾,猛然发力将身下红发少女还想缩回深处的小脸拽了出来,迫使其压埋在了自己潮臭腥燥的胯下阴毛树丛之中。
“嘶…不、不要揪了啊……我听见了啊…就是舔、吸嘛……哼谁不会一样……”
就这样,在火奴鲁鲁那听似抱怨,实则根本没有多少反抗情绪的含糊吃痛嘟囔中,这对眼下处境截然不同,在某种角度上又异常酷似的姐妹花就居然心有灵犀般,近乎同时按照指挥官的讲解做出了近乎一模一样的淫靡动作——对着自己面前的火热长条状物体就探出了自己小巧的丁香粉舌。
只是两人最大的不同就在于,圣路易斯撩起秀发去试图舔舐的东西是香蕉外层上可口的巧克力外壳,而火奴鲁鲁所吞吃的却是腥臭肉根上不知道多久没有仔细清洗,在夏天充满腥臭的雄性内裤内焖焗了多时的尿骚残精。
当那柔嫩舌尖触碰到那散发着恶臭龟头,那黏糊先走汁液触及舌苔的瞬间,不过最为简单的一小口,炸裂味道立马便少女味蕾上扩散开来,如硫酸般霎时间令所有触及的感官细胞刹那间失去了它们的作用,所有味道顿时消失,所能感觉到只剩下独属于乌紫龟冠所带来的滚烫灼烧,但那蔓延滋味早已直冲脑门而去,化作道道过激的快感电流穿过火奴鲁鲁那已经绷紧到极限的大脑神经之中。
“呜滋~~呼呜~~…咕啾?这…就、就是这个味道咕?……咕咕嘟只、只是吃一口…就、就高潮什么的??~~~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