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需去陪宴,桌上备了糕点,饿了便用一些,你的丫鬟就在门外,一会让她们进来伺候,嗯?”
陆陵天第一次与她说这么多话,沈梨差点未反应过来,只下意识点头:“好,我知道的……”
见她应下,陆陵天这才放心,握着她的手轻轻捏了捏她细嫩的指尖,又专注地看了她两眼,这才起身离开。
等人都走了,沈梨才后知后觉地看着自己的手脸红起来,被他捏过的地方好像还有灼热的温度,残留着他指腹微微的粗粝感。
沈梨捧了一下脸,突然就想到了洞房的事。
今日……今日行房的时候怎么办啊……
赵氏昨夜根本未与她说过这些,直接给了她一本避火图了事,沈梨一个不谙世事的姑娘翻了第一页就无论如何都不好意思再翻下去了,随手塞进了一个嫁妆箱子里。
也就那日去见姨娘时,姨娘悄声与她提了两句,只道是若觉得痛便忍忍,忍过去了便好了。
至于为何会痛沈梨也不知道,她那时想着,耀王有隐疾,这房应该也圆不了吧?
原本心里确实是信誓旦旦地,但也不知怎么回事,一坐到这喜床上竟然就紧张了起来!
毕竟她也不知道耀王殿下这隐疾到底是到什么程度了?有多隐?
陆·正在被拉着喝酒·陵·有点隐疾·天在耀王府宴客的外院突然打了个喷嚏,被太子陆怀信和韩叙接连打趣。
陆怀信:“堂兄,怕不是我堂嫂刚分开就在念你了。”
韩叙:“哥,不要急,今晚我们不醉不归!反正你不是自己说自己有点什么毛病么,今晚不重要!”
他话刚说完就被竹一捂住了嘴,翻了个白眼:“少将军,你喝你自己的少说两句吧!活着不好嘛?”
陆怀信在一旁将韩叙的话听了个十全十,重点在那句“自己说自己有点毛病”,他稍一想便轻轻挑起了眉梢看向陆陵天,意有所指:“原来那传闻,是堂兄自己放出去的。”
陆陵天面色如常地与他碰了碰杯,勾唇笑了一下,未多言。
酒宴一直到酉末才散。
康帝和皇后未正便回了宫里,而几位皇子则一直待到了现在天擦黑的时候。
陆陵天在门前送客,陆怀信和韩叙留到最后,而四皇子陆倡浩走到门前突然又停了脚步。
他回身看着陆陵天,面上一派和善笑意,低声说了一句:“今日耀王意气风发的模样真叫堂弟我好生羡慕,想来京中那些传言应当都是谣言。”
陆陵天目光如炬,此刻已经敛了笑,面无表情地看着陆倡浩,静静等他接下来的话。
毕竟他身子不举的事京都贵族应当都有耳闻,不稀奇。
果然,陆倡浩看着他如常的神色,又似想起什么似的,“啊”了一声,然后笑道:“说起来今日我也去永昌侯府门外看了一晌,嫡女出阁果然是热闹的紧,只是……”
“侯夫人满脸不舍,怎么好像一滴泪没流呢?王爷觉不觉得奇怪?”
作者有话要说:王爷怒斥:怎么回事?永昌侯府连戏都演不全!感谢在2022-04-3018:21:43~2022-05-0212:57:06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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