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到李元轨笑出声了,两人这才意识到有些不妥,互相松开了手,尉迟宝琪还干咳着解释道:
“那个…那个元轨啊,不是你想的那样,我与灵河…哦不,我与你郑学姐是清白的…”
嘴笨的尉迟
宝琪越描越黑,郑灵河实在看不下去,忍不住插嘴道:
“总之以后你就知道了…”
李元轨见二人脸越说越红,不由笑了起来:
“宝琪兄和郑…灵河学姐不必解释,我也知你们有婚约,这并不算什么。”
尉迟宝琪闻言顿时松了一口气,打架没什么,就怕传到先生耳朵里说什么影响风化,那可就跳进渼陂湖都洗不清了,要知道在大学校园里,他与郑灵河十分注意保持距离,以免坏了两家的名节。
“我倒是挺羡慕宝琪兄你的,若是我将来也有像郑学姐这样的夫人,那该多好啊…”
李元轨说得是真心话,他自小在宫中见惯了恩宠荣辱,前一刻还颇受宠爱的宫妃,或许第二天就会被没入冷宫。
甚至就连他的母亲也是如此,若非母亲幸运,为父皇诞下了他李元轨,恐怕一辈子都会呆在冷宫里,就这,还让母亲感恩戴德,日子过得小心翼翼。
所以李元轨从小就发誓,将来绝不会成为像父皇那样的人,他若是有了夫人,必定会把她疼爱到骨子里。
“你郑学姐什么都好,就是脾气不大好,兄长还是建议你不要走兄长走过的弯路啊…”
尉迟宝琪这话也说得发自肺腑,只是他刚说完,便感受到了一股寒意,连忙知趣的闭上了嘴巴。
“好啦好啦,想找我这样的夫人还不简单?”郑灵河笑着四处看了一眼,最后冲食堂门口喊了一嗓子:
“魏绾,你过来一下!”
那边随即走过来一名瓜子脸少女,高高的颧骨两边,各有一颗痣,瞧着十分耐看。
“灵河姐好,宝琪哥好,呀宝琪哥你又受伤啦,哈哈,这都是这个月的第几回啦!”
名叫魏绾的少女性子似乎十分开朗,郑灵河见尉迟宝琪脸色尴尬,连忙呵斥她道:
“少拿你宝琪哥打趣,否则晚上回来宿舍看我不掐你!”
魏绾听罢吐着舌头眨了眨眼,殊不知她这个俏皮的动作把一旁的李元轨都看呆了,竟让这位李家小王爷生出一种从未有过的情愫。
“给你介绍一下,这是李元轨…”郑灵河一边说,一边对魏绾使了使眼色,意在提醒她李元轨的身份,开玩笑不要太过火。
然后郑灵河又对还在发傻的李元轨说道:
“她叫魏绾,是郑国公的小女儿,跟我住同一间宿舍…咦?元轨,你脸怎么红啦?”
魏绾也好奇的看了李元轨一眼,似乎是认出了他,拍手笑了起来:
“是你啊,我见过你,那天我看你被那个谁扔到水池子里哭来着…”
李元轨身子一颤,脸色涨得绯红,大声为自己辩解道:
“我没有!那不是我!”
说完这句,李元轨便跟做贼似的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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