敬玄说完,脑中忽然又想起一事,遂又叫住正打算离开的卫辉:
“对了,宇文罗睺那小子最近有没有来过军营?”
卫辉摇头答道:“末将也有好些日子没见过他了,算起来自打开了年,宇文罗睺就压根没来过军营。”
敬玄点了点头,挥手示意卫辉可以走了,心里却疑窦丛生:这宇文罗睺在搞什么鬼?不是说打算凭着个人能力在军营中闯出一番功业么?难道又改变主意了?
就在敬玄念叨的同时,某条通往户县的官道上,一名上身的健硕的少年忽然打了个喷嚏。
“又是哪个挨千刀的在说本座坏话??”
身后拖着一柄巨大的开山斧,揉着鼻子的宇文罗睺骂骂咧咧的往旁边吐了一口浓痰。
“吁!”
刚好从他身边路过的骑士不幸中招,因为宇文罗睺这口浓痰不偏不倚,刚好飞到他的衣衫上。
“给我站住!”
骑士翻身下马,大步朝宇文罗睺走去。
宇文罗睺斜眼瞟了一下来人,见那骑士年岁与自己差不多大,遂笑道:“叫耶耶作甚?”
“你是谁耶耶??”骑士勃然大怒,指着宇文罗睺骂道:“信不信我弄死你??”
宇文罗睺一听就笑了,见过猖狂的,还没见过不要命的,难道你没看见本座这把开山斧么?一般人能使这样的兵器?
“你弄一个试试?”宇文罗睺双手抱胸,一脚踩在自己的开山斧上,表情十分恶劣:“把你的马送给本座,本座就当没事发生。”
没想到对面那骑士也笑了,指着宇文罗睺道:
“原来还是个剪径蟊贼,正好捉你到师兄跟前当手信!”
那骑士说着,便从马背后面取出一杆方天画戟,指着目瞪口呆的宇文罗睺道:
“来,耶耶先让你三招!”
宇文罗睺大怒,虽然这家伙看上去倒也有两把刷子,尤其是那杆方天画戟,寻常练武之人可不会拿这玩意儿当兵器,不过宇文罗睺自诩出道这么久,还未尝一败,岂能容旁人在自己面前嚣张?
于是当即便倒提着开山大斧扑了上去:
“敢小看本座?看本座今天不打你!”
那骑士也笑了:“你今天要是能打死我薛礼,那便算我薛礼倒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