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他还没开口,就听见沈鹤说:“你蒙眼吧。”
沈鹤做不来那种,蒙着眼睛在别人身上,用嘴动来动去的流氓行径。
很奇怪,这种行为陈清棠做,沈鹤就觉得还好。
但别人对陈清棠做,沈鹤就觉得流氓。
这个别人,也包括他自己。
陈清棠微一挑眉:“好啊。”
正合他意。
他一定要沈鹤深刻地记住今天。
这边有人递来一根黑色的蕾丝布条,看样子他们是早就知道会玩儿这种剧情了。
陈清棠接过后拿给沈鹤,两眼弯弯:“帮我系上好不好。”
沈鹤点头,接下来陈清棠眼前就一黑,黑得密不透风,一丝亮光也没透进来。
他只能感受到微热的手腕,若有似无地刮过他耳廓的皮肤,卷着一股好闻的暗香,不深不浅地拨弄人心。
很快,那只手收走了,沈鹤轻声示意他可以了。
陈清棠这才从旖旎中回神,无奈地轻笑低语:
“傻子,不知道系的时候放点水?你系太紧了,我什么都看不见,等会儿怎么找位置?”
男生的嗓音清透、柔软,笑声俏而不娇,明丽动人
沈鹤耳朵和心口都酥麻了一瞬:“要重新系吗?”
陈清棠却退开距离,冲他摇了摇头:“我来了?”
听到沈鹤的回应后,陈清棠把身上披着外套放一旁。
一只手搭在沈鹤宽厚的肩膀上,转变了下姿势。
整个人从坐在沈鹤旁边,变成了半跪在沈鹤身前。
为了定位,陈清棠另一只手往上摸,几番探索后,摸到了沈鹤耳畔的头发。
沈鹤认真地提示他:“下面一点。”
陈清棠很乖地挪动手腕,五指经过沈鹤的耳朵,一点点摸到再到下巴,然后滑动到了喉结上。
沈鹤只觉得,像是有一尾遍体发凉的蛇,以一种勾人的姿态,从他的耳朵爬到了脖子。
那种微凉又滑腻的触感,带着一股未知的危险,将他心里的那点火星子催化得更加猩红,几欲要被点燃。
被手指照顾过的地方,都余味儿地泛着一股酥麻,很奇妙的感觉。
但沈鹤并不讨厌,他直勾勾地盯着陈清棠:“再下一点就能摸到扣子了。”
陈清棠听话地往下,如愿地摸到了沈鹤的衬衫:“我开始了?”
沈鹤嗯了声。
于是陈清棠脑袋缓缓凑了上去,他一开始没找准位置,嘴唇碰到了沈鹤的喉结,还以为是扣子,轻轻含了下。
柔软又湿热的触感,以一种温柔到残酷的方式,光顾了下凸起的喉结
沈鹤浑身一僵,瞳孔紧缩。
罪魁祸首似乎也知道自己找错位置了,很快往后撤退。
那抹细微的颤栗,没瞒过陈清棠,他唇角微不可见地弯起:“我碰到哪儿了?”
沈鹤喉结蠕动了:“脖子。”
陈清棠点点头,稍微往下一点,这次终于成功跟扣子汇合。
众人都睁大眼睛看好戏,楚希忽然喊了声:“诶诶,手不许碰了啊,接下来是嘴的事儿了!”
陈清棠无奈地放下手,轻声同沈鹤说:“要冒犯了。”
沈鹤像一尊雕塑般端坐着,满脸正气地看着前方,目不斜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