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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0200(第5页)

喜爱值的节节攀升越到后期越变的稀薄起来,百姓的信仰和喜爱来的轻松也飘渺,这片土地上的人类血脉中一直存在着自立自强的基因,倘若哪一天曾经供奉感恩的神明做错了事情,破碎的雕像和无情的鞭笞都是会真实发生的写照。

所以为登基大典结束后,为已经发生改变的推演世界线中的百姓做一些事情,单纯是因为凌斐觉得这个世界的小小人类活得有些凄惨,顺手帮忙的事情大家都会开心。

毕竟广阔的土地上那一个个小小的人类随便揪起来一个晃一晃,都是一副骨头架子,饿的哇哇大哭可怜兮兮的。

喜爱值早就已经临近满格,幻境神器都许久没有出来操心,沉迷于在识海之中追剧看片,被人类拍的那些东西逗得镜面胡乱反光。

所以首要的任务还是保证登基大典顺利进行到结束落地,沉睡的小世界才会被反哺能量,勉强苏醒过来自己操持。

“事情或许有些多,但也不要疲惫于自身,王府养的那些人加上宫中的尽管挥使。

正好我这里有份计划,斐儿去帮我交于母亲吧。”

凌向丞见他的思绪顺着自己的话被转移,适时的从枕边的木盒之中取出一份信纸,里面有一些从别的地方寄过来的信息,都需要秦王妃去甄别使用。

“好吧,二哥要好好休息,我明天继续过来。”

凌斐接过东西点了点头,等到男人乖乖躺下盖被,他留了一丝灵力保持床榻上恒温不会太热,这才转头离开。

等到他离开后,闭上眼睛的凌向丞又张开眼睫,看了好一会儿挂在床榻顶帐垂下来的流苏。

那是之前李氏做毒香囊事发之后,他偶然兴起送了玉佩装点凌斐的腰间,去礼时的回赠。

这流苏做工粗糙,或许是哪天小公子在路边摊见猎心喜买的,碧绿色的绳子穿着几块彩色的石头,往下又编了许多叠在一起的平安扣,花花绿绿的收尾最后垂下来一条明黄色的尾巴。

凌向丞也不知道自己是如何想的,又或许是这是唯一一份幼弟亲手递给他的礼物,就被挂在了床榻上,每日睁眼便能见到,也会回忆起当时凌斐伸手递过来时指尖触碰的温热感。

可笑那会儿的面容都记不清了,触感却像是附在骨头缝里一样,想起来时便不自觉的蜷缩起手指,和烫到了一般。

想着想着,困意也翻涌上来,自此一夜无话。

02。

新皇登基大典筹备事情纷纷杂杂,凌斐作为其中非常重要的一位人员,被口头教育了许多宫中祭祀的礼仪,但最后宫里来的嬷嬷根本抵抗不了神兽麒麟大人清澈的双眼,迅速败下阵来,只匆匆走了个过场,就开始每天打卡换着花样做好吃的投喂凌斐。

他是神兽麒麟大人啊喂!

他只要站在那里接受大家的跪拜就可以了,要学什么礼仪呢!如果有不长眼的想要冒犯麒麟大人,干脆建议陛下杀掉好了呢!

啊今天也有在认真做新糕点供奉给大人呢!

老嬷嬷一脸慈爱的笑,在厨房里忙来忙去,时不时表演大变脸胯一扭一屁股挤走干活不利索的厨娘,亲手动作保准每一个糕点都像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一般标志。

凌斐捧着一块儿糕点坐在门槛上啃,看着府里边儿的人忙来忙去收拾家当,一趟又一趟的朝着皇宫里面搬。

没多久前桀骜跋扈的小公子还在院里嬉戏逗狸奴,如今有着救世主名头,神兽化身的小公子站在院子里什么都不做,都会收到路过人崇敬的目光。

偌大的秦王府就这样逐渐变得荒凉,连墙角种着的小小蔷薇都被挖走,放眼望去仿佛时间快进了几十年,物是人非的感觉跃然眼前。

人类真是一种复杂又多变的生物。

距离新皇的登基大典只剩两天的时间,秦王妃已经常住宫中,如今应当正在监督赶制凤袍。

秦大公子秦宏渊也早早被抓去耳提面命加紧训练,成为太子之后身上所背负的责任和要学习的规矩像是山那样多,像他这样天生不爱读书,又打小跟着过去的秦王混军营长大的人,恐怕此时也正在叫苦连天。

只有凌斐和身体尚未痊愈的凌向丞暂时还待在秦王府里,也只是清闲的看着大家忙忙碌碌。

时间再过一天,凌斐和凌向丞也都搬到了皇宫之中,秦大公子秦宏渊依旧被关在东宫里学习尚未露面,凌斐和凌向丞则是搬到了皇子所住的乾坤所,地方大的很有许多相隔的院子,各处景致都不相同。

他们就挑了一对儿离的最近的院子,分开各住两院,东西相对,中间仅隔着一堵墙,墙边有一排高过墙檐的桃花,肆意的生长漫过两院的空间。

东西刚放下,凌斐就穿过院墙跑到了凌向丞的寝宫中,大大咧咧地占据了他的大半张床榻,侧着身躺在上面翻看着皇宫中收藏的奇书,另一只手则牢牢的抓着凌向丞的手腕不放开,时不时看一会儿书,就抬起头盯一阵子倚着靠枕看着卷宗的凌向丞。

凌向丞也是没料到从前从不亲近自己的幼弟,也会因为担心自己的身体变成这般黏人的样子,刚搬完家院子里东西还没收拾完就跑了过来,往这里一躺就不挪窝,仿佛他一松手自己的脉搏就不会跳了似的,也不知道是不是跟府医把脉的时候学的,竟喜欢握着他的手腕子摩挲。

大夫那是几根手指搭在上面一动不动,连皮毛都没学到只学到样式的凌斐则是一整个手都盖在上面,还不许凌向丞的手腕压着他的手,霸道的圈着连换换姿势都需要好声好气的商量。

凌向丞看着卷宗也会出一下神,心想着倘若府医把脉手是放在脖子一侧,凌斐会不会如今就趴在他的身上掐着他的脖子死活不动。

他倒是被自己的想法逗笑了,毕竟这事情还真有可能发生。

想着想着心情似乎又好了不少,手头上有许多事情要忙,在意的人也陪在身侧没有疏远,还有什么好忧思的呢?

平白惹人担心,除了确实能够看到对方的在意,多余的也并不是他所求的了。

往后还有几十年,总不能真的每日都要在心里问自己千八百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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