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超的狼牙棒带着炙热与坚硬,顶在她湿润柔软的肉穴口,毫不留情地一点点深入,缓缓撕开她的肉壁,迫使她的身体一点一点地被撑开。
那一颗颗如狼牙般突起的珠子摩擦着她的内壁,每一寸深入都带来一种粗糙又酥麻的刺激感,仿佛一根滚烫的铁杵一点点烙入她的深处。
整个进入的过程缓慢而又充满侵略性,可恩的身体随之紧绷起来,仿佛每一个细胞都在感受这根肉棒的压迫与入侵。
当肉棒的顶端突破她的入口时,她的肉穴如同被点燃了一般,剧烈地颤抖起来。
她的喉咙中发出一声低沉的喘息,那声音既有疼痛带来的抽搐,也有身体被填满的满足感。
她的双腿因为踮起而愈发紧绷,大腿微微颤抖,湿润的肉穴不由自主地收缩,仿佛在贪婪地拥抱着那根缓缓深入的肉棒,随着每一次更深的推进,她的喘息愈加急促,鼻尖因快感而微微出汗,整个人如被点燃般在这种感觉中挣扎与沉沦。
她保持着“女神式”的姿势,双腿大开,臀部下沉,踮起的脚跟让她的身体处于一种极致的开放与顺从之中,仿佛那深处的肉穴就是为了此刻而敞开。
她的腰背在这姿势下弯曲成一条优美而淫荡的弧线,内心那最后一丝矜持也在这根缓缓插入的肉棒中消融殆尽,她的身体仿佛在迎合着,迫不及待地想要将那根肉棒更深地嵌入自己。
刘超则保持着沉默,目光贪婪而冷静,仿佛一头捕获猎物后静静观赏的野兽。
他站在她的背后,腰部缓慢地向前挺动,双手紧紧掐住她纤细的腰肢,将她牢牢固定在“女神式”的姿势中。
那粗大的狼牙棒带着满满的侵略性,仿佛一根用力贯穿的铁柱,缓慢而又毫不留情地一点点嵌入她的身体。
随着刘超的挺动,那根肉棒渐渐深入到最深处,她的肉穴完全被撑满,每一次摩擦都让可恩的身体愈发紧绷,呼吸因为被充满而断断续续,混合着低低的呻吟,身体完全被这一根肉棒所掌控,被迫感受每一丝深入的快感与疼痛。
就在可恩的意识正准备迎接下一波狂潮般的顶撞时,刘超突然停下,肉棒完全嵌入她的身体深处,却静止不动,仿佛时间在这一刻被凝固。
那根狼牙棒粗大而炽热,贯穿她的肉穴,初次插入时带来的快感如同闪电般让她浑身颤抖,内心的欢愉瞬间被点燃。
她的身体在那一瞬间的快感中剧烈颤动,腰部弯曲得更加诱人,几乎快要站立不稳。
然而,刘超并未如她所想般开始更激烈的律动,反而保持着静止不动,那充满侵略性的肉棒就这样钉在她体内,没有一丝动弹。
肉棒的存在感变得无比清晰,那粗大的狼牙形状卡在她的肉穴里,既不抽离也不深入,让她在短暂的充实后,瞬间被一种更深的空虚感所淹没。
她的身体被那根肉棒完全撑开,能感受到它的灼热和脉搏的跳动,仿佛她的身体被一根滚烫的木桩钉在原地,既被侵占却又无法真正被满足。
可恩维持着“女神式”的敞开姿势,双腿微微弯曲,脚跟踮起,臀部高高翘起,那极度开放的姿态将她最私密的部分完全暴露在空气中,凉意与炽热交织,让她愈发敏感。
她的肉穴紧紧包裹着刘超的狼牙棒,能感受到那根肉棒嵌在自己身体里的温度与坚硬,却无法得到任何摩擦带来的快感,那静止的状态如同一种折磨,将她的渴望一点一点推向极致。
她的肉壁本能地收缩、挤压,试图靠自己的力量去索取更多,去将那根肉棒卷得更紧,去感受更多摩擦,仿佛整个身体都在渴求着被彻底贯穿。
每一次的收缩都让她的肉穴紧紧箍住那根肉棒,仿佛在渴求更深入的侵入。
然而,刘超的手掌如铁钳一般,将她的腰稳稳地固定住,阻止她做任何移动。
可恩不自觉地扭动着腰,想要在那根肉棒上找到一丝摩擦的快感,但无论她怎么挣扎,刘超的手掌都如山一般沉稳,丝毫不放松,让她的身体只能无助地停在原地,被迫承受这份静止的折磨。
她的身体因为踮起脚跟而微微颤抖,臀部的曲线愈加紧绷,心中的渴望因这份静止而变得愈发狂热。
她的肉穴湿滑紧致,每一次收缩都带着对肉棒的渴求,那声声细碎的黏湿摩擦声在寂静的空间中格外清晰,仿佛在诉说着她身体深处那份难以抑制的欲望与饥渴。
被黑色布条遮住双眼的她,双唇微微张开,舌尖在口中焦躁地辗转,喉咙中发出断断续续的哽咽声,仿佛是在低声哀求着那根肉棒带来更多的摩擦与快感,但她的声音无法打破刘超的沉默。
他依然像一座无声的雕像一样立在她背后,冷静地感受着她身体中的每一次颤抖、每一次收缩,似乎在享受着这种彻底掌控她的过程,将她完全锁在这静止的狂热中。
时间在这一刻仿佛被无限拉长。
可恩的身体因为这种静止的状态而愈发煎熬,快感被不断推向顶点,却无法找到宣泄的出口,令她从最深处被一种难以满足的空虚所折磨。
她的肉穴紧紧缠绕着刘超的狼牙棒,那炽热而不动的脉搏跳动让她几乎疯狂,身体在这种静止的压力下愈发敏感,渴望每一丝动弹带来的愉悦。
她的呼吸越来越急促,胸口剧烈起伏,整个人如同被欲望困住的困兽一般,不断地扭动着身体,企图在那根肉棒上找到哪怕一丝摩擦的快感。
但那双牢牢固定住她腰肢的手掌毫不松动,仿佛铁壁一般让她动弹不得,只能任由这无尽的饥渴在她体内酝酿,在这静止的折磨中将她彻底困在欲望的深渊,让她在那静止的充实中一次次被推向极致的疯狂。
“求……求妳,动……动一下……”
可恩的声音中带着颤抖与迫切,她的理智在快感的折磨下早已崩塌,只剩下对那一丝摩擦、那一点侵入的渴求。
她的声音细弱却充满了哀求,仿佛不顾一切地想要更多,但她越是哀求,刘操却越是沉默。
他一动不动地站在她的身后,双手紧握着她的腰,肉棒依然深埋在她湿热的肉穴中,却保持着一种近乎冷酷的静止。
他的眼神中闪烁着某种残酷的满足,享受着眼前这个被他彻底掌控的女人,看着她因无法得到满足而扭动、挣扎,被那种静止不动的折磨推到欲望的边缘却始终无法跨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