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他成功回家,定要将他们一一开除!
孙水儿腻歪地在他脸上亲两口:“老公你真有男子气概,咱们再等等,以后吃香喝辣的日子还长着呢!”
佣人看着他们远去,满脸嫌恶地擦拭大门,和同事互倒苦水。
苏老夫人的儿子怎么是这副德行!
怕是苏家老坟埋错地了!
苏葵忙完已是几天后,中途还因劳累晕倒,输了营养液,醒来继续投入工作。
管家时刻提醒她注意休息,还将三餐准时送到她面前,这才让她情况好转一些。
“终于告一段落了。”苏葵感慨,让管家去安排回国的行程。
一佣人行迹匆匆跑进来。
“老夫人,有人在门口放了一封信,上面没有署名,只写了收信人是您的名字。”
那封信夹在门缝里,佣人擦门稍微用了些力气,发现不对劲,才找出这封信。
昨晚下了小雨,可信上很干净,显然是今天放的。
只是调出监控也没找出是谁动的。
信封折叠起来有一指厚度,管家先苏葵一步接了信封。
她戒备地戴好了手套,拆开发现里面只有几张纸,和一些印刷的照片。
打印出来的字体工整死板——
“苏黎道德败坏,脚踏两条船,企图怀着野男人的孩子嫁入豪门,临门一脚被发现,被迫流产。”
剩下的照片则是近距离拍的苏黎和一个男人在医院相遇,还有她躺在病床上面色惨白的状态。
苏葵见过那个男人,她心绪大乱,剧烈咳嗽,管家拿出手帕给她,却见到几滴鲜红的血。
医院。
苏黎为了逃避和厉霆渊接触,逼着自己连续睡了几天。
醒了睡,睡了醒,周而复始。
噩梦也是接连不断。
这回她梦到自己被掐住脖子,婴儿的啼哭呈环绕模式,在她耳边彻响。
“妈咪为什么不要我?”
“妈咪,你看看我!”
稚嫩的声音越来越尖细,好似要刺破她的耳膜,苏黎不愿醒来,在梦里哭着用恐惧赎罪。
却抵不过现实里有人和她作对。
她是被摇醒的,睁开眼就看见厉霆渊,男人几天几夜没睡好,疲态尽显。
听说他伤口开裂,重新缝合过,医生警告再乱来,感染了大罗神仙都难救。
苏黎认定他在故意卖惨,并不想搭理他。
“又做噩梦了?”
厉霆渊见她醒了,将人揽入怀中,声音轻柔:“别怕,我就在这,谁也欺负不了你。”
“我给你戴了一个镯子,有安神静心的效果,等你出院,我带你去外面散心。”
苏黎抬起手,就见右手上戴着水头很好的玉镯,她看了两眼,手朝床头一砸。
那玉镯应声而裂,碎片飞溅。
苏黎手腕上也划出了细小的伤口,血珠爬上冷白的手腕,看起来分外破碎可怜。
厉霆渊呼吸停一滞。
她冷眼看着男人,毫不留情吐出残忍的话:“你离我远点,我就不会做噩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