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图?
莫非他说的是被自己偷走的那个火炮制作图。
夏云仙依旧面不改色,“是什么样的草图?”
“这份草图,或许在玉京的手里,事关军事,本王希望他不要有别的想法才好……”
……
夜里,夏云仙院子里的积雪还未融化,桌前的烛光为寒冷增添了几分暖意。
“你竟然还看得下书。”一道哀怨的声音从窗前传来,那妍丽的男子一身素衣,夏云仙抬起眼就看见了他发丝上点点的汗珠。
“穿的这么少,不怕着凉?”
白玉京感受着她与平日里无异的语气,这才笑了出来,“我刚练完剑。”
难怪他的身上有股热气。
是因为心情烦躁,所以用练剑来平复?
白玉京毫不客气的坐了下来,拿起茶壶仰头一饮而尽,随后故作不经意的看向夏云仙,“都听说了吧?我的身世,传得比那酒楼的本子都精彩。”
夏云仙看着他眼底的笑意,已然感受到了那份极力掩饰的不安,“你很在意?”
“你这丫头,我像是会在意那种东西的人?我只在意你的看法,你这人太死板了!”
死板?
夏云仙想了想过去的自己,确实是有点。
“你这人本来就很荒诞,身上再多点儿惊世骇俗的秘密,也没什么稀奇。”她又坐回了桌前,做起了自己的事情。
可白玉京却没有走的意思,他细细的盯着她的表情,随后狐疑道,“我怎么觉得,你好像早就知道了。”
她这样子,可不像是从别人口里听说后的反应。
白玉京忽然想起,好几次看见她打量皇上,当时自己还奇怪,皇上有什么好看的,能有他好看?
这家伙,看来不问个清楚是不想走了。
“你不吃香蕈,皇上也不吃。”
而且夏云仙之前就觉得,白玉京和东陵皇两人说话的神态姿势习惯,都十分相似。
再加上他们两人相处时的样子,等夏云仙听说了白夫人的事情后,就觉得一切那么理所当然了。
没想到她观察得如此入微,但这也是他一直以来故意向世人展示的。
该不该告诉她真相?
白玉京本以为夏云仙也是个注重身世清白的人,“我发现,你对我的容忍度是越来越高了,那么是不是代表,我也不用忍得那么难受?”
他突然凑了过来,明明是练剑大汗淋漓之后,可他身上却依旧有种淡淡的清香。
夏云仙感受着他扑面而来的鼻息,那暧昧的眼神无所顾忌,正打算再送他一巴掌的时候,白玉京及时抽开了身。
“只可惜本大人还没沐浴,下次再临幸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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