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直着脖子呻吟:“嗯~~啊……对~~肏我suī-suī……唔!啊……”
我把三根手指头肏进妈妈尿道。
妈妈说:“里边老痒、钻心的痒。我这是怎么了?我好像觉得我以前那些年全都白活了。”
妈妈现在成了不知羞耻的热热的肉洞。
我舔湿右手中指,然后温柔地肏进妈妈尿道。
前文说过,妈妈的尿道比大多数女人的尿道松弛,逐渐形成第二软屄。
妈妈拱起腰身,绷紧的嘴唇间发出嘶嘶声:“嘶~~啊……对~~肏我尿哗哗的眼儿……把你鸡巴肏进来!肏妈妈!”
我挺身把大鸡巴插进妈妈的尿道。
妈妈的呻吟转为高音惨叫。高潮如电,闪过她饱受摧残的盆腔。
这样的景象让我感到兴奋,因为我看到一个循规蹈矩的家庭主妇在我胯下变成一个淫荡妓女。
我抱着妈妈疯狂肏着。俩人都跟没明天似的。
重力加速度,坠得越来越急。晕眩!飞机失事内种晕眩。汹涌澎湃。
我射了。
热热的精液狠狠射进妈妈的尿道。
我射完了精,好像听见黑衣人正在走近的脚步声。我仰头朝窗外绝望惨叫:“你妈屄!有种来呀!”
窗外没动静。
妈妈仰起脑瓜看看窗外,再看看我,像高中生一样调皮地说:“下回想找妈妈搞,不用编这种借口啊。”
我大智若愚说:“哎。”
妈妈说:“怪吓人的。”
我说:“喔。”
干吗解释?作女人(能在谎言里多泡一会儿)挺好。
射了之后的男人,心理状态很接近喝酒喝高了内种,特豪迈。我已经大无畏了。来来吧。
远处,也不谁家在放刘欢的《爱之无奈》。
爱,已经不再像在初恋的年代;爱,只在回忆里,默默地期待。
我的爱,不再有花开,不再有浪漫的诗句,和炽热的坦白。我的爱,被生活漂白,为忙碌掩埋,早已经变的很实在。
爱,已经记不起那心潮的澎湃;爱,只能在心底,平静地徘徊。
我的爱,不再有光彩,不再有甜蜜的私语,或妒忌和伤害。
我的爱,被红尘覆盖,为时光剪裁,早已经变的很无奈~~歌声越来越远,越来越缥缈。
我抱着妈妈,母子共床,酣然睡去。
一夜无话。第二天一早起,我开车直奔艺术家村。
我很记路的。按照记忆,到了那里,下了车,点根儿烟,呆呆嘬着,表情呆傻,像妈妈怀里的婴儿已经吃饱了却还叼着奶头。
哪有什么废弃厂房,放眼望去,能看到的只有一个大大的坑,占地大概二十万平米。
一掘地机吭吃吭吃在坑底挖掘。大铲子挠过之处,赫然森森白骨。
这摆明是一乱葬岗子。